徐松原和徐忠堂还留在原地。
看到徐桂英回来,手里拿着黑色布包,徐松原脸上一喜,一旁的徐忠堂眼中的阴狠一闪而过。
徐桂英微眯了下眼睛,又将布包交给徐松原。
徐松原一脸感激,“妹子,多谢你啊。”
面前的汉子看着差不多五十,两鬓隐隐有白发。
徐桂英心里异样加深,“没事,顺便而已,你们是从医院出来被偷了?”
徐松原:“我们才打了针,刚才出来觉得热,就把外套脱了,结果就又被抢了,忠堂,我们下次还是小心点。”
忠堂?
怎么写的?
徐桂英眼皮子微动。
徐桂英当年二叔家的小子就叫徐忠堂。
徐忠堂叹气,“哥,还是我没拿好。”
现在外套就在徐松原腕上搭着。
徐松原没说什么,准备迈步,突然眼前一晃,差点摔下去。
徐桂英赶紧扶住,“这是咋了?”
徐松原站稳:“早上没吃饭,我去买个饼,妹子我请你吃个饼。”
徐桂英:“你还是别动了,我请你吃碗面吧。”
徐桂英不由分说就把人捏着手臂带去街边的面馆。
徐忠堂也走了进来。
徐松原:“妹子,那我请你吃碗面,你别破费了,你本来就帮了我。”
徐桂英要问更重要的事,没在小事上纠结,随便他了。
徐忠堂刚一坐下,就对徐松原说,“哥,我去医院上个厕所,很快回来。”
徐松原:“快去快回。”
等到人一走,徐桂英状似随意的问,“你们是打什么针?”
徐松原把外套搭在椅背上,就穿的洗的发白的短袖,右腕上有颗大黑痣。
徐桂英眼睛骤然瞪大,惊疑不定的看向徐松原。
徐松原没注意,说:“妹子,一看你就是城里人,现在医院赚钱方便了,就帮人试药。”
徐桂英心里就像有什么东西快爆发出来。
她又旁敲侧击道,“那是你亲弟?”
“我二叔家的,我堂弟,我们老农民赚钱机会不对,天养地,地养人,拿得出手的就是这具身体了,还能换点钱。”
徐桂英跟着叹气,“是啊,大家都不容易。”
老板上了面。
徐桂英:“你等会再休息下,免得走不动路回家。”
徐松原摆了摆手,“歇不得,回去要走两三小时呢,越歇越走不动。”
徐桂英:“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