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落的泪水中,他没有办法,只能同意以后一别两宽。
他靠在床围,身体似被剜去一大块血肉,鲜血淋漓。
以往他听人说,愁人怨离别,欲语气先咽,他觉得太过脂粉气。
如今等到自己,才知,万千悲痛无法言说。
他以为这次相逢是上天给他恕罪的机会,可其实,早在和离时,他们就已经结束了。
他再也没有任何资格去她身边,也再也没有机会有所牵绊……
他止不住地哽咽,逼着自己接受这样的结局,这样对她是好的,他因此劝诫自己,这一夜,他失去了光亮,也失去了信念……
…………
过了几日,赵琰正常交代府衙里各部主事,等到事情完毕,四下无人时,王主簿凑近道,“大人……下官听说你跟灯师堂的俞姑娘以前是夫妻?……”
赵琰放下手中的书册问,“这事你从何处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