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小美举起织梦梭子,"分形的无限性源于自相似性,但如果我们创造反自相似的结构..."她迅速编织出一个不断变化形状的毛衣,毛线在织针下先后变成圆形、三角形、不规则多边形。当这件"反分形毛衣"覆盖到分形面包上时,那些依赖自相似迭代的酵母终于陷入混乱。
老皮抓住机会,将虚实分身同时插入分形核心——实数老皮大喊"面包有尽头",虚数老皮则低语"尽头之外还有面包",两者的矛盾碰撞产生了逻辑湍流。分形面包在矛盾中开始坍缩,巨大的皮亚诺曲线蜷缩成普通法棍大小,最后只剩下一枚闪烁着星尘光芒的酵母孢子。
夕阳下,众人在广场焚烧残留的分形面包。当火焰吞噬最后一块谢尔宾斯基面包时,它突然裂开露出夹心——不是奶油或果酱,而是密密麻麻的数学符号,排列成"无限藏于有限之中"的字样。烤面包机吐出新纸条:"下一个危机在圆周率的小数点后第10^10位,记得带放大镜和勇气面包。"
星尘孢子趁机钻进老皮的质数符号,化作一声轻笑。小美给他系上新织的防分形围裙,上面绣着"本围裙不防任何围裙"——当然,这次的针脚故意歪歪扭扭,充满反自相似的美感。邋遢鬼把分形面包的残渣磨成粉,意外发现这些粉末能让烤出的面包自带随机花纹,成了面包店的新爆款"混沌可颂"。
面包镇的星空下,老皮盯着胃里不再躁动的复质数符号,突然看见虚数麦田方向闪过一道金光。那是被遗忘的黄金分割模具在发光,模具缝隙里似乎藏着新的酵母嫩芽。他打了个哈欠,心想也许下一次,该让这些数学概念学会自己烘焙——毕竟,能驯服分形的面包师,迟早会被无限膨胀的面包理想撑破肚皮的。
而在面包店地下室的阴影里,那枚星尘孢子正悄悄钻进面粉袋,将自己伪装成"1/∞"的普通酵母。它期待着下一次被揉进面团的时刻,毕竟,在这个面包与数学共舞的世界里,最惊险的冒险永远藏在小数点后的无限可能中,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