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包骑士团穿过欧拉公式构成的传送门时,非标准面包宇宙的空气里漂浮着肉眼可见的无穷小量——那些比零大却比任何实数都小的ε粒子,像撒了一地的糖霜般在脚踝处轻轻瘙痒。老皮的复质数符号突然泛起薄荷绿的光晕,胃里泛起一阵奇特的眩晕,仿佛同时吞下了一颗完整的草莓和半颗草莓的虚影。
"警告!检测到时空曲率异常,当前时间流速为无穷分之一秒每秒。"邋遢鬼的克莱因瓶头盔喷出彩虹色蒸汽,"也就是说,我们每眨一次眼,这里已经过去了无穷小个瞬间...但又好像根本没过去?"小美刚要伸手触碰悬浮的ε粒子,反自相似围裙突然分裂成两条,一条是正常的围裙,另一条是"比正常围裙短ε厘米"的幽灵围裙。
"欢迎来到超实数甜品站。"星尘孢子不知何时换上了印有"*?烘焙协会"的制服,手中的搅拌器每转动一圈就会甩出无穷小份奶油,"要找到超实数奶油,必须先通过'莱布尼茨奶昔测试'——用这把微分勺子,从'无限接近零却非零'的奶昔里舀出恰好1份奶油。"
老皮盯着杯中不断冒泡的奶昔,每个气泡都标着不同的ε数值:ε?、ε?、ε3...它们像一群害羞的小幽灵,每当勺子接近就会缩成更小的ε'。邋遢鬼的头盔突然投射出洛必达法则的全息影像:"或许我们可以用求导的方式分离出奶油?比如让奶昔量趋于零,奶油量也趋于零,然后求它们的极限..."
"停!在超实数世界里,极限理论已经过期了。"星尘孢子敲了敲搅拌器,甩出的奶油突然变成带着翅膀的ε精灵,"这里的法则是——有些东西虽然无穷小,但依然真实存在,就像面包里的盐粒,少了就没味道。"小美眼睛一亮,举起织梦梭子编织出一个ε形状的毛线网:"如果无穷小是实体,那我可以用毛线把它们钓出来!"
就在这时,传送门突然喷出金色面粉,神秘面包师踏着拓扑学擀面杖登场,他的黄金分割面具上裂开一道缝,露出与老皮如出一辙的眼睛:"又见面了,平行面包师。"这句话像扔进奶昔的方糖,瞬间激起千层涟漪,老皮的复质数符号剧烈震动,脑海中闪过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在某个时间线里,他戴着同样的面具,用悖论擀面杖烘焙世界。
"你...你是另一个我?"老皮的声音带着ε般的颤抖。神秘面包师摘下面具,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在无穷小光线下重叠,形成莫比乌斯环般的诡异画面:"更准确地说,我们是同一团面团的不同发酵方向。当你选择用谎言量杯调和悖论时,我选择用绝对真理擀面杖碾压矛盾——比如现在..."他挥手召来一台超实数烤箱,炉门上刻着"所有超实数的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