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平时也保持着联系,饭桌上除了夹菜招待,只偶尔聊几句近况,半路周叔还来了兴致,和齐叔一起喝了两杯。
见酒的颜色有些别致,我好奇的要了点,跟周鸣分着喝了,结果后来就没了记忆,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此时周鸣就在我旁边,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我莫名的放松了不少。我的背包是下车时周鸣抱进来的,知道我的包路上丢了两次,他下车后抱着包就小心的送回了自己房间最显眼的书桌上。
我起身打开背包,拿出了一套自己换洗的衣服,顺手把自己衣服扔进了周鸣房间的小洗衣机里。
从去年开始,周叔和婶子美名曰要锻炼他的自理能力,他屋子里的卫生和换洗床单衣服都是自己做的,为了节省时间,还专门配了台洗衣机。
这事他和我说过,起因其实是他和我打电话时说觉得自己应该有独立空间和隐私,不想爸妈随意进来,这话恰好被过来送水果的婶子听见了。
至此以后,干脆的立下锻炼他的规矩,也没再主动进来过。
周叔和婶子这股开明劲儿我还挺羡慕的,可惜我妈显然是个不操心会难受的主儿,久而久之我也随她了。
“嗯~”听着身后的声音,我知道周鸣快醒了,想到专门从我爷那要来的香包,我一把把东西掏了出来。开春时周鸣和我吐槽说这边蚊子多,才刚刚开春摸时候就飞了出来,过段时间会更猖狂。所以我就想到了我爷,他是会配香包的,且效果好,香味儿持久,还能振奋精神,特别好用。
这些是我端茶倒水伺候我爷奶一个月,才求来的。也不知道我爷是因为个啥,那么好的配香手艺就是不愿意用出来,非得说麻烦。虽然只是周末过去,可我爷把下地浇水,喂猪养鸡所有任务都交给可我,所以这香包除了工艺价值不菲,心意也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