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赫宁也去了吗?”周叔闻言,沉吟片刻,语气艰涩的问。
“对,我们三个去的,聊天的时候,我觉得在此之前他和小鸣是没去过那里的。”我点头的同时脑海里飞速思考着所有我觉得可能是异常的情景。
“或者和赫宁做的什么事有关系?我记得小鸣说过,他劝赫宁来着,让他不要去,可帽子叔叔还是找上门了。”我再次补充猜测。
“多谢你了,无忧,我去问一下,你帮叔照看下小鸣,有什么问题随时打电话给叔。”周叔掏出自己的手机,手指飞快的在手机上跳动,应该要联系什么人。
我脑海里想着刚刚听到的那些,大概拼凑出周鸣和赫宁的关系,忍不住叹了口气。我记得小堂妹她们看的杂志里有什么感情替身,白月光,这友情替身,属实是别致,一时间没想好应该怎么切入主题,和周鸣聊聊。
尤其听完周叔的话,之前周鸣和我说的他和赫宁的关系,显然是大脑补充拼凑的虚假信息,意味着我不能以那些作为参考。
思索间我已经走到了周鸣的房间门口,此时他卧室的门半敞着,周鸣捧着我给他端上来的面碗默默发呆。
将心比心,我没经历过一样的事情,目睹自己的好友被人虐杀,我想不出会是什么情景,可那年冬天堂哥满头是血躺在雪地里的模样我这辈子都忘不掉,所以多少我还是有共情的感觉。
“小鸣,吃点东西吧。”我盘腿坐在周鸣对面的地上,盯着他轻声说。
“无忧,你知道吗,我爸重新创业那几年,因为忙着应酬,经常不回家,我妈因为需要带着小舞采风考试,也总不回来。”过了好一会儿,周鸣突然开口,轻声和我讲着他这几年的经历。
不同于之前,这次他的语气里有些冷冷清清的,仿佛没有任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