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妇女中等身材,脸庞圆润油光满面,可见平时吃的不错,她瞪着眼问:“秦寡妇秦淮如住在哪?”
“哦,您找淮如啊,”三大爷好心的往中院指了指,“她们家住中院西厢房。”
“走,打死这个骚狐狸精!”领头的妇女一声令下,众人齐刷刷冲向中院。
陈嘉和三大爷一家还有前院的其他人赶忙去看热闹,只见几个妇女上下其手三两下扒光了秦淮如的衣服,对着赤裸的秦淮如又是打又是骂的。
陈嘉在心里吐槽:打小三先扒衣服是什么亘古不变的流程吗?怎么古往今来的正室都爱用这一招。
秦淮如嗓子发出嘶哑的哀嚎,蜷缩在地上紧紧抱着身子,承受着屈打。
棒梗、小当、槐花坐在屋子里没有出来,眼睁睁看着秦淮如被人打。
小当被屋外的阵势吓得缩起脖子,有些害怕的看向棒梗,“哥,咱们出去帮帮妈妈吧。”
亲妈被践踏挨打,棒梗心里比谁都难受,但这事儿实在太丢人了。
他瞥了小当一眼,又看向槐花,冷冰冰的说:“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出去,她把咱爸咱奶奶的脸都给丢光了,活该被打!”
最后,是院里的人看不下去了,一起上前把人拉开,宋小蝶回屋拿了件大衣盖在秦淮如身上。
秦淮如躺在冰冷的地上,无声地流着眼泪。
太苦了。
她愤恨的想,自己的命怎么那么苦。
当年自己可是全村女人艳羡的对象,现在连昔日仰望她的堂妹秦京茹的日子都过得比她好上几倍。
秦淮如不禁发出绝望的哀嚎。
为什么老天要让她如此悲惨。
任谁都能毫不留情的踩上一脚,别说曾经那股昂首挺胸的优越感,现在跟低入尘埃的泥土又有什么区别。
打人的妇女骂骂咧咧的走了,走之前留下一句话:“等着。”
没几天,秦淮如就被拉出去游街了,和她一同游街的还有何雨柱。
何雨柱给轧钢厂曾经的杨厂长送吃的被戴章的学生看到,立马把他列入名单内,开始一系列流程。
此刻,二人直面迎来酸臭的菜叶子、石头子,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共患难了。
一顿倒腾下来,何雨柱仿佛老了好几岁,说话办事更加谨慎,一张臭嘴再也不敢到处胡咧咧了,也不敢再帮扶这个救助那个。
而秦淮如,继续无怨无悔的为三个儿女操劳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