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我这小打小闹的算什么,”小徐说:“您是没见棋牌室的场面,那叫一个红火,镇上的,村里的,排着队上桌,一个个的都杀红了眼,一个月至少得搂这个数!”
小徐一只手盛饭,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头在陈嘉面前比画。
棋牌室,陈嘉也是去玩过的,不就收个台费么,能赚这么多?
见她一脸疑问,小徐边干活边科普:“打牌的一旦上了桌,没个两天下不来,中途要是输光了钱,就掏出银行卡在店里的POS机上轻轻地一刷,刷一万,蛮子给他九千五或九千七的现金,扣掉的就是手续费,具体扣多少手续费,我不清楚,反正得好几百
除了手续费的收入,蛮子们还有利息的收入,有的输红了眼,银行卡都空了,就回家拿房产证或者用别的什么作抵押,从蛮子这里借款,按日计息,那利息可不得了。”
陈嘉无语:“刷银行卡换现金,刷一万就要扣好几百的手续,这些人傻了不成?”
小徐嗨了一声:“婶,你知道他们都玩多大的数额么,这几百块算什么呀,根本看不上眼,上了牌桌,钱都不是钱了。”
“赌多大的?”
“二三五,您听过吗?”
“二百三百五百,是吧?”陈嘉略懂一点。
“什么呀!”小徐扬眉道:“是二千三千五千!输一把至少五千大洋!”
“疯了吧!”陈嘉小小的吃惊。
这个年代,在一个镇子上,这些镇上的村里的就敢赌这么大的!
要知道,现在燕城一个月的平均工资还不到一千呢!
陈嘉问:“咱们这儿的人玩这么厉害,家里人也不管管?”
小徐道:“打牌上瘾,哪能管得住,再说了,有几个当爹妈的能舍得下死把的管儿子,光嘴上说两句不管用的。”
陈嘉深以为然。
小徐出好餐,把媳妇从后院喊过来,两人一起去送餐,让陈嘉在店里等会儿。
陈嘉等了一大会儿才吃上晚饭,回去路上,心里嘀咕着。
这个棋牌室百分百不是个正规的,一伙人不远千里来到一个镇上开棋牌室,说不是打听过踩好点的谁信。
哪家镇子上村子里的人能有本钱玩这么大,肯定知道他们这儿的人每个月收的租金成千上万,个个富得流油。
这是瞄准了来搂钱的,不知道多少人会被弄得家破人亡。
几天后,一个大清早,系统承载新的任务,前往区派出所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