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富干咳一声,望着姚寡妇还未凸起的孕肚,心里琢磨开了。
姚寡妇开门做生意,与之有来往的男人多了,这孩子会是他的吗?
“大富哥,我来,是想告诉你,你当爹了,这个孩子,是你的。”姚寡妇眸中盈泪望向陈大富,小脸苍白我见犹怜。
气血上涌,沈春兰大脑一片空白,险些晕厥过去。
她心中怒火中烧,又带着深深的恐惧,理智全无。
对着姚寡妇破口大骂:“贱蹄子,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整个宣平坊,谁不知道你是暗门子的娼妓,千人枕万人尝的,不知被多少男人骑过,你空口白牙,就想把肚子里的野种安在我男人头上,没门!”
沈春兰的叫骂声传出院子,左邻右舍端着碗出来看热闹。
陈家的院门前,一个人头挨着一个人头,后排的人踮着脚勾着头的往里探。
众人平日里的生活枯燥,乏味,无趣又平淡,一旦邻居家鸡飞狗跳,鸡犬不宁。
他们就会比吃了兴奋剂还激动,那一个个,跑的可快了。
甭管是打骂孩子,还是婆媳干仗,他们都冲在第一线。
但看热闹也分层次,婆媳干仗固然有看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