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武林贤瞳孔豁然:“你!你怎知?你要做何?”
“不用紧张,武林贤;此次我来不过是与你做笔买卖,不用耍手段,想杀你比捏死蚂蚁还简单。”
堂堂七重修为执金卫此刻却感受到一股肃杀磅礴气场,丝毫不可动弹:“你要做何买卖?”
“你先去所述的少年名为尚慕白吧,是个好名字,不妨就把他加入其中。买卖很简单,不过你别无选择。待后天深夜,将其引上流云山顶;之后你不用管,等死就好。”
“呵,两边都是死,也能称得上买卖一词?”
“不,你不配选择,因为筹码在我手中。你也不想作为小妾的老母如今再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吧?先前就够你心疼了。哦对了,还有你可爱的妻子儿女;所以是选择一个人死还是三个人死。”
“你!不准动她们!你个混蛋!!”
“所谓买卖并非看我要什么,而是你有~什~么。哈哈哈,一生行善的执金,如今该以恶相抵。慢慢考虑,待后天午时我再来此处验收成果;别让我失望啊武林贤,哈哈。”
此人随即消散如烟,空留武林贤一人于原地惆怅,不知做何打算;抬眼望着硕大的流云城,兢兢业业一生,此刻却无一容身之所:“尚慕白,为何偏偏是你?”
回归眼前,尚慕白心中积压一腔怒火却无处发泄;他万般也想不到堂堂广大执金卫,竟是这等狼面兽心之人,随即全力奔至流云山顶。
待登封之际,一幅悲壮画卷赫然现于慕白眼前,再一次冲击其心神;原先怒火此刻皆化作沉默,只见狼藉之上,血泊之中赫然躺着三者;
为首的便是自己所找的武林贤,不过此时却被割下头颅,身首异处。其余两者皆着黑袍,看其收尸手法定是摘星阁之人,只不过此刻也满身伤痕躺于血海中。
慕白漠然走入其间,无力跪倒于执金面前,这是七重强者的武执金啊,何人能杀?这是何等惨烈的战场,可是为什么偏偏死的是你武林贤啊,啊啊啊啊!!!
慕白双眸布满血丝,无数思绪全然被剪断化作泡影,先前所有的猜忌皆为笑话。为何我所信之人皆死于我眼前,却又无能为力?天老!王越楼!月婵!武林贤,为何要空留我一人受此折磨,不管我如何分析与判断,这结果还有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