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渊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掌心贴在自己的心口:“这里疼。”
他低声说,“想到你可能离开,这里就像被撕裂了一样。”
云夕的眼眶突然发热。她直起身,主动吻上他的唇,同时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带。
轻薄的纱衣顺着她光滑的肩头滑落,堆叠在腰间。
霍廷渊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抚上她的肩膀,仿佛第一次见到她般仔细端详。
“你真美。”
他叹息道,手指沿着她的锁骨缓缓下滑,“美得让我害怕这只是一场梦。”
云夕没有回答,只是是引导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让他感受那急促而有力的心跳。
“感觉到了吗?”
她轻声说:“这是为你跳动的。”
这句话成了最后的导火索。
霍廷渊的克制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他俯身将云夕压进柔软的被中,唇舌从她的额头一路向下……
“夫君……”她唤着他的名字,声音已染上情动的颤抖。
霍廷渊抬起头,在月光下与她对视,那一刻,所有的言语都显得多余。
不知过了多久。
窗外,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两人才疲惫地沉沉睡去。
直到下午时分,一缕斜阳穿过窗棂,在地板上投下金色的光斑。
霍廷渊先醒了过来,常年军营生活养成的警觉让他即使在深度睡眠中也保持着对时间的敏感。他微微睁眼,发现怀中的人儿仍在安睡。
云夕的头枕在他的臂弯里,黑发散落在他的胸膛和锦被上。
她的呼吸轻浅均匀,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做了个好梦。
霍廷渊从未见过这样的云夕,毫无防备。
他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挑起一缕黏在她脸颊上的发丝,轻轻别到耳后。
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昨夜之前,他们虽为夫妻,也常做羞羞的事,却始终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而现在,在分享了最深的秘密后,他终于感觉到云夕真正地、完全地属于他了。
"看够了吗?"
云夕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眼睛却仍闭着。
霍廷渊低笑:"看不够。"
他的手指顺势抚上她的脸颊,"怎么发现的?"
"王爷的视线比刀剑还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