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妗的眼神似乎掠下一丝寒意，如同冰刃般直击他的眼睛，又冷又刺痛。
他强行压下压迫，嘴唇颤抖继续说：“……因为他。”
“你不会忘了吧？”
一句话，骤然掀起上辈子的惊涛骇浪，将两个人拉回时空隧道，直视当初鲜血淋漓的彼此。
那一场浩大的算计与报复，他们都是输家。
谢妗突然笑了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景昕猛地攥住她的手腕，“你和我是同类人，谢妗别装了。”
“我们合作吧。”
*
一句“我们合作吧”将景昕的心绪直接扰乱，他根本看不透谢妗想要什么。
但是他清楚，谢妗对沈瑶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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