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喜欢看历史壁画或者历史故事,因为很多时候,我总能从中有所感悟
——邵红吟
“飞焱横刀……”我读的懂这对联上的意思,这把唐横刀和天炽雁翎刀是一主一副两把武器,至于有什么妙用?只怕还得日后慢慢研究。
可是我看了看自己的周身,周身全是鲜血,我感觉到身体燥热无比,而且奇痒难耐,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缠绕在我双手上的纱布却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而且我沾染的那些血液似乎有活性一般,自己钻入我的体内不说,还将我原有的血液不断吞噬。
那并非温热的液体涌入血管,而是化作亿万道炽烈的火线,顺着血液奔涌至四肢百骸。
我猛地弓起身子,皮肤表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焦黑,细密的裂纹如同干涸土地般蔓延,每一寸血肉都在这鲜红的液体灼烧下发出滋滋声响,仿佛要被彻底焚毁成灰烬。剧痛如海啸般淹没意识,我甚至能闻到自己皮肉烧焦的味道,可就在肌肉纤维即将崩解的刹那,体内潜藏的灵力骤然觉醒,如同春雨浸润枯田,焦黑的皮肤下涌出淡金色的微光,断裂的组织以更快的速度重新编织、生长,新生的肌肤娇嫩得仿佛婴孩,却在下一秒再次被液体点燃,陷入焚毁与重生的循环。
更深处的骨骼早已不是原本的色泽。液体渗透进骨髓,那原本岩浆形成的内骨,每一次心跳都带动骨骼发出沉闷的轰鸣,暗红的光泽在骨缝间流转,像是有熔岩在其中奔涌。起初,这变化带来的痛苦远超皮肉灼烧——骨骼在高温下不断熔融、重塑,每一寸都在被撕扯、碾压,又在灵力的加固下变得愈发坚硬,随后,黑色的岩浆包裹上白色的骨层,坚硬程度可想而知。想来即便是最锋利的刀刃落在其上也伤不了毫厘。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寸新生的皮肤覆盖住手臂上的焦痕,那场持续不断的灼烧终于平息。缓缓睁开眼,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皮肤光洁如初,甚至比从前更加细腻,若不细看,与常人再无分别。我试着活动手指,骨骼间传来轻微的暖意,却再无剧痛。
在我的双眸之中,我的身体正环绕着近乎凝为实质的烈焰光晕,那火焰的色泽深邃如地心岩浆,带着足以触之灰飞烟灭的威压,只是被一层看似脆弱的皮肉牢牢锁住,不显分毫锋芒。
而在我面前的这个圣人像,居然是圣人的“初涉教坛期”?!“三十而立”之年,先圣人开始收徒讲学,打破“学在官府”的垄断,提出“有教无类”。雕像是他与弟子论学的场景,火焰渐旺,象征教育思想的初步传播。
重新站起来的时候,我已经是一身污秽了,转身就要离开的时候。流尘早就已经等候多时了,朝着我鞠了一躬:“红吟少爷,恭喜您化险为夷。”
我叹了一口气:“流尘姐姐,有没有洗澡的地方?带我去一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