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他抱着这个想法,在医院忍了多少不适。
“不用,你想干嘛直接说,腿脚经常活动血液才能顺畅,利于恢复。”
“而且一点都不麻烦,我平时就爱做些运动,锻炼身体,你想下床一定要叫我哈。”
阮允棠将他扶着在床上坐好,又去柜子取干净被子。
江屿白看着她清晰的轮廓,在钨丝灯下泛着暖光,唇角轻轻扬起,“好的,棠棠。”
阮允棠抱着被子转身的动作微微僵住,整个人麻了。
这句称呼,让她想到了那手写版的“赠吾妻棠棠”。
“怎么了棠棠?”江屿白仿若未察,眼里荡着疑惑不解,
她微微瞪大眼,欲言又止的望着床上人,嘴巴张了张。
“你干嘛叫我叫得这么亲。”她把被子往床上一丢,也没了帮他展开的想法。
但问完她又后悔了,她生怕江屿白又说些有的没的。
毕竟江屿白从那次开始就有些绷人设了。
然而,就在她预备转身就走时,江屿白解释道:
“前几天我在医院唤你全名,大家都以为我们夫妻不睦,私下议论……”
“你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