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允棠想起什么,迅速拉开车门跳下了车,头都不回道:
“你就自己在车里冷静吧!流氓!”
进屋后,阮允棠忙不迭烧水躲在卧室洗了个澡,又换了身衣服。
等她出来后,却发现江屿白还没回来。
敲了眼院外也没看见车子,转头准备去厨房时,才瞧见桌上有张纸条——
我去部队一趟,棠棠先吃。
“……”
他真是叫她小名叫上瘾了!
阮允棠收了纸条,随手塞进衣兜,刚要进厨房,院外突然来了人。
“阮同志。”
乔翠提着两条腊肉和一袋水果同女儿一起进了门,一向趾高气扬的脸略显颓丧,没了之前嚣张气儿。
阮允棠估计她是被陈刚狠狠训过了。
“我……我今天是来道歉的,之前的事儿不好意思。”乔翠递上手里东西,僵硬道。
阮允棠扫了眼,却没收,“不必,歉我收了,东西拿回去吧。”
乔翠一瞬间脸色紧张起来,“阮同志,之前是我的错,你可千万别跟我计较。”
跟在她身后的陈知霜,见到母亲如此卑微,咬牙道:
“阮同志,难道你非要看我父母离婚你才开心吗?”
“知霜,别这么说。”乔翠扯了女儿一把,眼神却望着阮允棠,哽咽道:
“阮同志,知霜也不是故意,只是我家老陈因为你的事儿跟我大吵一架,还……还说要跟我离婚!”
闻声,阮允棠眼底划过惊讶,随后看着这一对母女,面无表情道:
“所以,你们就要道德绑架我,让我非要原谅你们,再去帮你们跟陈政委说好话吗?”
“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陈知霜咬牙愤恨的瞪着她。
这段时间都是因为江屿白为了这个贱女人,居然把她告白一事告到了她爸那儿。
导致她被陈刚关了一个多月,连文工团都被她爸请了病假,导致损失了升职的机会。
阮允棠没错过她眼里的恨意,无语笑道:
“我说穿了你们的目的,我就说话难听了?你们怎么不说你们心思脏呢?”
先不说乔翠帮着阮茉莉挖苦设计她多次,就凭陈知霜对她满腔的恨意,她哪怕帮了这对母女也落不着好,那她还不如不帮!
“你——”乔翠听到这话脸也绷不住了,不过想到丈夫的话,还是极力压了下去,又哽咽道:
“是是是,是我们有问题,随你怎么骂我出气,只要你能原谅我就好。”
“我不骂你,我到了吃饭的点了,麻烦你们先离开吧。”阮允棠才不会给她们机会。
乔翠见她油盐不进,心底焦急的恨不得给她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