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晚歌倒要看看他能憋出什么屁来。
陈岩柯热情地招待,师爷也有眼力见地给两人倒酒。
“原来是楚姑娘,快请坐,听说我辖区内的百姓与姑娘为难,我特地备下薄酒聊表歉意,还望楚姑娘不要介怀。”
“我介怀了又如何呢?”
“啊?”陈岩柯一愣,这天这样聊,他还怎么接话,正常情况不是两个人互相给个台阶就下来了吗?
楚晚歌听折婳说这几年许多女子都惨遭毒手,她不信陈岩柯没有参与这件事情,实在没必要给他什么好脸色。
“大人的人抓人都抓到我门上去了,我还不能生气一下了?还是说您今天请我来本来办的就是鸿门宴?要我为你的手下偿命?”
陈岩柯放下酒壶“楚姑娘说笑了,你可是人才,在下最是偏爱有大能之人,他们丢了命是他们技不如人。”
“哦?那当您的手下还挺惨的。”楚晚歌眉毛一挑。
“楚姑娘误会了,大人对我们这些下人都挺好的,只是那几个人有眼无珠冲撞了贵人,人犯错是该付出代价的。”
“这样啊,陈大人,您今天这顿饭没有那么简单吧,有什么事情请直说,我这个人是个急性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