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亲那......好痒!”
本以为会因此闹别扭的两人只因为一个亲亲就和好。
或者说,南昭压根就没有生气。
她只是因为心疼纪棠,又哪里忍心再凶他。
马车一到皇太女府,南昭就被纪棠勾在床上,两人中途要了好几次水,
守在门外的侍从羞红了脸,恨不得捂紧耳朵听不到里面暧昧破碎的哭喊声。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又是一年。
临近年关,南梨心血来潮清点私库,竟意外发现里面一些珍稀字画全都消失不见,
整个私库干净的犹如被盗贼一洗而归。
南梨气冲冲来到主院找上沈逸飞,怒极质问:
“私库里那些字画珠宝都去哪了?别告诉我你送给了别人!”
和一年前相比,沈逸飞在面对南梨的时候不再颤颤巍巍害怕,反而面色淡然没有一丝惊慌。
他对上南梨眼睛,平淡道:
“妻主怕是忘了,这一年里你时常从中馈支出银钱去应酬,
你也知道府里没什么钱,可您的应酬不能断,我只好做主卖了私库的那几幅字画。”
“妻主也别恼怒,您要应酬,我出此下策。”
南梨胸口被气得起起伏伏,可好半晌都没有谩骂出口。
她当然清楚这段时间应酬增多,支出的银钱只多不少。
府里中馈本就银钱不足,只是她刻意回避,光要钱不管往回拿钱,头疼的事全都扔给了沈逸飞。
她原本想着沈逸飞走投无路下一定会动用嫁妆。
可谁知道这该死的贱人竟卖了私库的字画,他的嫁妆竟一分都没动!
前世和纪棠在一起的时候,那人为了支持她几乎变卖了所有嫁妆。
怎么到沈逸飞这就变得一毛不拔!
南梨不可避免地开始思念起纪棠。
因为府里拿不出银钱,南梨不得不解雇了一大批佣人。
这个年五皇女府过得凄凄惨惨,甚至连一桌能上台面的年夜饭都拿不出手。
年三十一过,女皇突然病倒在早朝,且身体日渐消瘦,一日比一日病得厉害。
朝中大臣不免猜测女皇怕是度不过这个坎,五皇女一党越发蠢蠢欲动。
女皇不能处理政务,朝中大大小小的事务暂由皇太女处理,南昭一时比陀螺还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