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拉着帘子,有微弱的太阳光从缝隙处透进来。
南昭咬紧嘴唇,眼圈泛着泪,有细碎的声音从她口中泄露出来,似是欢愉,又似隐忍。
随着男人的动作,她控制不住将手指没入他碎发间,没忍住轻轻一扯,燕玦只得起身安抚她:
“宝宝,别紧张。”
他大掌攥住南昭脚踝,只轻轻一拉便让她靠近自己。
有细碎的吻落在南昭肌肤上,她呜咽出声:
“别......别再折磨我了......”
是拒绝,同时也是允许。
房间内响起靡靡之音。
因为体型差距太大,南昭难免要受一些折磨。
好在最终没有发生其他意外。
她温柔包容着对方,无声纵容他索取。
那份放在桌上的草莓蛋糕直到晚上才进到南昭肚子里。
她躺在那张大床上,身体已经被燕玦细致清理过,浑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清清爽爽。
只是她现在连动一根手指都很困难。
燕玦拿来小桌子放在床上,一口又一口,耐心喂她吃草莓蛋糕,眼角眉梢皆是吃饱后的餍足。
看他在笑,南昭握住他伸过来的手一口咬上去,期间还表情凶狠看他有没有被咬疼。
对燕玦来说,老婆咬他的那点力道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他眉眼带笑,另一只手捏了捏南昭脸颊上的软肉,嗓音低沉宠溺:
“怎么又生气了?是不是那里又疼了?”
从结束开始,南昭就对燕玦没什么好脸色。
主要这人在床上完全没有节制,她哭得惨兮兮也只是让他轻一些,一点也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最过分的是,他明知两个人体型相差巨大,那处也……
可他激动起来实在让人受不住。
刚结束,南昭就忍不住给了他一巴掌。
那人捏住她的手放在被打的那半边脸颊,语气痴迷又病态说:
“老婆的手也是香香的,扇巴掌的时候连风都是香的。”
某个变态,就连被打都要借机舔一下老婆的手。
南昭把他的手推开,阻止他再碰自己,然后迅速把自己的头藏进被子里不让对方看她。
“没有刚才那么疼了,应该是你给我涂的药起作用了吧。”
她在被子里闷闷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