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将靠山挪移到了长山的尾巴下方,那曾经坚实的依靠变成了潜在的威胁,如同温顺的猛兽露出了獠牙,随时可能发动攻击;以汪家为代表的主流向山,更是向左转了一个极大的角度,转向了形如秤杆的“撞杆山”,那山体细长,如同失衡的天平,随时可能倾覆。
虽说同样是朝着山包,但却是那秤杆般山包最最末梢的尖尖上,那里地势险峻,岩石裸露,棱角分明,毫无根基可言,仿佛一阵大风就能将其吹断,碎石滚落的声音时常传来,如同死神的脚步。
如此一来,老农会大院子就好似秤砣一般,仅仅挂在了秤杆的最尖端,维系的,不过是那如发丝般纤细且脆弱的一线,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断裂,在风中微微颤动,如同风中的蛛丝。
“怎么会这样,竟然只挂住了一线,这也太悬了吧!这一线生机,真的能挽救老农会大院子吗?难道这就是命运的捉弄,让它在这生死边缘苦苦挣扎?”邱癫子望着那维系的一线,心中充满了担忧与疑虑,眉头紧锁,形成深深的沟壑,仿佛能夹住蚊子。
他仿佛看到了老农会大院子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的身影,墙体开裂,缝隙中长出杂草,瓦片纷飞,如同蝴蝶四散,随时可能坠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化为尘埃。
正所谓不知者无畏,老农会大院子对两边的靠山左推右拒,致使背后的靠山化为赶山鞭,鞭梢带着凌厉的风声,如同皮鞭破空,随时可能落下,带来毁灭性的打击;许多家的向山方向,如同上吊一般怪异,绳索般的气场紧绷,仿佛被莫名的力量牵引着走向毁灭,一步步迈向死亡的边缘,屋门在风中吱呀作响,如同濒死者的呻吟,微弱而绝望;而整体的向山,仅仅依靠那脆弱的一线维系,如同风中残烛,火苗在气流中摇曳,随时可能熄灭,只留下一缕青烟。
又推又拒,又赶又吊又挂,好悬啊!
整座老农会大院子的山势之利,竟只剩下这微不足道的一线生机,微弱得几乎看不见,如同黑暗中萤火虫尾部那一点微光,随时会被黑暗吞噬。
从看山的角度而言,此刻的老农会大院子,真可谓命悬一线,如同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被一阵风吹灭,消失在黑暗之中,连一丝烟迹都不会留下,仿佛从未存在过。
“这风水被破坏得如此彻底,仅存的这一线生机,也随时可能断绝,老农会大院子难道真的逃不过这一劫了吗?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它毁灭,一定要找到拯救它的方法!”邱癫子满心绝望,却又心有不甘,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掌心传来刺痛却让他更加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