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审讯室出来,菲尔德送上来一针愈合剂。
伤口做了特殊处理,愈合的不那么快,看起来还是狰狞,打了愈合剂之后才开始迅速愈合,翻滚的皮肉很快长的严实,新生的皮肤透着粉嫩。
乌琉斯在飞梭里换了干净的制服,再出来时又是虫模虫样,是身处高位的三区上将。
他踩着锃亮军靴,长腿缓步走在港湾,再次坐到那只死了雄虫的游轮上。
对面被压上来一只雌虫,雌虫跪在地上,看向面前的军雌一眼,认出他的脸,又立即低下头,颤抖着说:“我什么都不会说,什么都没看见。”
奥多这时走上前说:“上将,当时他躲在隔间里。”
乌琉斯往旁边瞥了一眼,果然看到这间房间还有一个隔间,只不过做的很隐蔽。
“所以说你都看到了。”
上面的军雌声音轻幽,却像是在预兆着死亡降临,下面跪着的雌虫猛地颤了两下。
他看到了,他看到这只雌虫毫不留情杀了房间里想要玩弄他的雄虫。
却还是说:“没有,我没看到,我什么都愿意做,不要杀我。”
这样一只死了不会激起任何反响的雌虫,在他脚下瑟瑟发抖,无数这样的场景划过,所以说弱者永远被动被欺辱,雌虫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