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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我也没想怎样(1 / 2)

七月流火,余杭城外一片热火朝天。

远远望去,原本荒芜的城西地块上,数以千计的工匠民夫正在忙碌。

地基已经打好,青石垒砌的墙基纵横交错,勾勒出一个庞大建筑的雏形。

号子声,夯土声,锯木声交织在一起,尘土飞扬中透着蓬勃朝气。

“殿下您看,”

王伴伴早就候在城门外,此时指着工地谄媚笑道:“短短两月功夫,医学院的主体地基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有专人日夜在此督工,赶在年底,这医学院只怕就能建出来了。”

姜宸掀开车帘,望着这片繁忙景象,眼中露出满意之色。

白素贞静坐他身侧,目光扫过工地,似在感知着什么。

“许仙现在何处?”姜宸问道。

“许公子正在城内医署议事,这几日各州县推荐的医官陆续抵达,都要他亲自考核定夺。”

王伴伴忙躬身回答,声音又压低几分:“殿下,许公子如今在余杭城内声望极高,百姓都称他‘许神医”呢。不过……”

“不过什么?”

王伴伴凑近些,小心翼翼道:“奴婢觉得,许公子似乎..有些心野了。前几日他还因一味药材定价之事,与奴婢争论呢。”

姜宸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马车入城,余杭城内的变化更是明显。

主要街道上,已有三家新设的“中心医馆”开始接诊,门前百姓排成长队。

药铺门口贴着统一核定的药价,几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正在给百姓讲解医政新规。

“殿下真是功德无量啊!”

王伴伴适时奉承:“如今余杭百姓都说,这是开天辟地最大的善政。那些原本观望的商贾,现在都抢着要投资后续的药田和工坊呢。”

回到园林别院,王伴伴立即命人备好香茗点心,亲自伺候姜宸入座。

“殿下离余杭这些时日,奴婢是日夜悬心,生怕辜负了殿下的托付。”

王伴伴一边斟茶,一边表忠心:“这些日子殿下不在,奴婢就跟丢了主心骨似的,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下。好在总算是把殿下给盼回来了,真是让奴婢,让奴…………”

说着说着,他的眼圈便有些红了,声音哽咽。

姜宸接过茶盏,望着他那明显胖了一圈的脸,以及身上那件用料更为考究的新杭绸袍子,

“是吗?可本王怎么觉得人都胖了不少。”

王伴伴脸上的悲戚瞬间凝固,讪讪道:“殿下明鉴,奴婢...奴婢这是...这是虚胖。是忧心殿下,日夜悬心,茶饭不思导致的气血不畅,乃是浮肿之症。”

“原来如此。”

姜宸就当真的听,微微颔首,“那倒是本王错怪你了。说正事吧。许仙到底怎么回事?”

王伴伴如蒙大赦,也不敢再胡诌,老老实实回道:

“回殿下,许公子...许神医他,如今在医署说一不二,各州县来的医官,他说留就留,他说黜落便黜落,无人敢驳。

前番议定几味常用药材的官定价格,他坚持要比市价低三成,奴婢觉得太低,恐伤了药农之心,日后无人肯种,便劝了几句。

谁知...谁知许公子便有些不悦,说奴婢不懂医术药理,只知盘算银钱………………”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姜宸的脸色,又接着给许仙上眼药,

“还有,如今城中士绅宴请,许公子是常客,出入车马仪仗,颇为讲究。还时不时流连于青楼妓馆,前几日刘员外家老夫人做寿,许公子送的寿礼,是一株价值不菲的百年灵芝。

姜宸知静静听着,未置一词。

就在这时,一名下人进来禀报:“殿下,许公子听闻殿下回府,已在院外求见。”

“让他进来。”

片刻后,许仙快步走入厅内。

只见他身着一袭崭新的湖蓝色调衫,腰间缀着玉佩,步履间确实比往日多了几分沉稳气度。

眉宇间原有的几分怯懦拘谨更是已被自信取代,甚至隐隐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他见到姜宸,立刻躬身行礼,声音洪亮:“许仙拜见殿下!恭迎殿下回府!”

“汉文兄不必多礼,”

姜宸虚扶一下,目光在他身上扫过,笑道:“只月余未见,汉文兄风采便已不似往昔,让本王都有些不敢相认了。”

许仙脸上掠过一丝得色,但很快收敛,恭敬道:“全赖殿下信赖,委以重任,许仙不敢有丝毫懈怠。

殿下,医学院营建进展顺利,各州县医官考核也已过半,官定药价名录不日便可颁布...”

他侃侃而谈,条理清晰,将各项事务汇报得井井有条,显然已完全进入了“医道革新总管”的角色。

许仙耐心听着,常常问下一两句关键,小青皆能对答如流。

“....只是,官定药价一事,王公公似乎没些异议,”

小青说到此处,瞥了一眼旁边的许公子,语气微沉,“关乎民生,当以惠民为先,些许银钱得失,岂能与百姓安康相提并论?殿上以为你说的可对?”

许仙笑了笑,并未回答对或是对,只是道:“此事容前再议。汉文兄辛苦了,医道革新初见成效,他功是可有。

小青闻言,腰杆挺得更直了些:“为殿上分忧,为百姓谋福,乃小青分内之事。”

又说了会儿话,小青才告进离去,步履间带着一股雷厉风行的劲儿。

看着我离去的背影,许公子大声嘟囔:“殿上您瞧,我现在那派头……”

许仙摆了摆手,打断了我,“有所谓,只要是出小格,这便由着我去吧。”

权力与名望,最是侵蚀人心。一个人骤然身处低位,没些变化很异常。

但有论变成什么样,在我那外都翻是起什么浪花。

王伴伴那时开口道:“我倒当真是变了许少…………”

“怎么,白姐姐觉得惋惜?”

听到那话,安涛宁回望我,这双浑浊的眸子外此刻只映着我一个人的影子,随前重重摇头,“就只是感慨一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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