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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9、侯府夫人 八(2 / 2)

“你想多了。”

楚云梨一脸疑惑:“那先前少东家可派人来问我那些新花样了,想要出高价买下来着,我记错了?”

最后一句,问的是边上的胡意安。

胡意安也一副公事公办模样:“你没忘,可能是李家人忘了。”

李父扭头看向长子,一脸严厉。

李华平察觉到父亲目光,心下无奈。他也不想和罗家打交道,可那花样精巧,一系列有十六种样式,做出衣衫和首饰都不错,罗家新做的那批货几乎是瞬间就被人抢空了。

生意人嘛,有利益就上。他是如此,罗家应该也一样。早猜到罗家可能会拒绝,他还多给了价钱,就为了在其中分一杯羹。?知道罗家会跟疯子似的,连送上门的银子都不要?

李母将王老爷找来的目的还没达到,一直都心不在焉。已经悄悄派人去催促了。

屋中气氛实在尴尬,王老爷想趁机告辞,至于他和艾草暗中来往的事,他打算另找机会和罗梅娘谈一谈,刚站起身,还没开口呢,门口又有了消息来:“夫人,张老爷到了,周老爷也已经到了门口,杨老爷在来的路上,陈老爷去了外地,得半个月才回,余老爷说家里有事,实在来不了......”

李母霍然起身:“快请!”

相比她的兴奋,李父脸色就不太好了,王老爷想到自己被请过来都用意,面色微微一变。这地儿不能留了,他必须走!

一时间,没人?得上楚云梨二人,她拉着胡意安坐到了角落的椅子上,这地方能看清楚屋中各个角落。

两位老爷在门口碰到对方,心知事情不妙。男人在外拈花惹草很正常,过了就算了,谁知道还能被人翻出来?

自己是为什么来的,两人心里都清楚。也猜到了对方的来意......那艾草也忒不讲究了吧?

还有李家夫人,拿这种事来威胁,亏他们想得出来。两人在路上没有说话,但心里都有了计较。一进门,张老爷率先开口:“我那还忙着呢,李夫人想做什么,直说吧!”

为这种事被请过来,他脸色特别难看。

周老爷看向李父,恼道:“李老爷,你后院起火,也别牵连我们啊!反正,这事若是传到我夫人耳中,那肯定是你们夫妻俩说的,回头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这位周老爷种着大片桑树,每年能产不少蚕丝,算是李家最重要货源之一。这些年来,两家关系一直不错。

李父看到他都来了,心里难受之余,对夫人也生出了几分怒气,为了风月之事打扰自家生意,这是正常人能干出的事?

他怒斥:“你疯了!”

李母怡然不惧:“反正你赚了银子我也花不了几个子儿,毁就毁了!”

李父大怒,抬手就要打:“?妇,从今往后,你给我禁足在后院休想出门。”

在两位老爷看来,威胁他们过来这事是李家夫妻合谋,毕竟,让他们来这里不是最终目的,既然来了,肯定还得出点血......夫妻俩搁这,一人唱白脸,一人唱红脸,想把此事糊弄过去。

他们就那么傻?

周老爷冷笑:“别装了。说吧,想要什么?”

不过分的东西,他愿意给。如果太过分,那就算让夫人知道了也无所谓。

李母急忙道:“两位误会了。我请二位来,就是想请你们说一下和艾草的真正关系,我家这个蠢货他不相信艾草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非觉得她忠贞不二,捧着大把银子往跟前送,送不出去还着急。”

李父:“......”

已经来了三位老爷,都是怕夫人知道才来的,相比之下,他突然觉得夫人说得没错,自己好像真是个蠢货!

那当然不止,姚父死了之后。李元一直照?着母子俩,时常上门探望。他有些尴尬:“后来,母子俩感念我照?他们的恩情,我又……………”

李母质问:“还是她勾引了你,对不对?”

李父急忙否认:“不是,都是机缘巧合。”

看他如此,李母心头愈发难受。男人明明被算计,却甘之如饴,甚至还替罪魁祸首分辨,她算什么?

最让人难受的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李母却不能离开这个男人,只能生生忍了这口气。若她一气只下回了娘家,与李父和离,不说她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名声,只给那女人腾地儿,她就不甘心!还有,如果她走了,都说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日后李家的生意能不能交到儿子手中都不一定。想着这些,

她伤心地哭了出来。

“你们欺人太甚!”李母咬牙切齿,眼睛恨得充血:“李元,若是你再见那个女人,再照顾他们母子,我绝不会放过你!”

李父倒是想保证自己再不见她们,但事实不允许,且如今被夫人知道之后,他再想要暗地里照顾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他一脸为难:“夫人,我亏欠她们母子?良多......”眼看李母满脸愤怒,似乎又要出口?人,他转而道:“我答应你,再不和艾草来往。”但照顾母子俩的事无可更改。

李母听出来了他的潜意思,只觉特别?心。两人到底有没有滚上床已经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个男人的心已经挂在了艾草身上。明明做错事的事情是他,到得如今,反而一副他为了这个家付出良多的模样。

楚云梨出声:“伯母,你也可以去找个小白脸嘛。找个好看乖巧的,男人那么多,不行咱就换。”

“住口!”李父气得七窍生烟:“你这是什么胡话?这还有个女人的样子?不守妇道,我......”

楚云梨眨了眨眼,打断他的话:“那伯母就只把人养在身边解闷,不那什么。反正,只要没有滚上床,就不算背叛嘛。”

李父再次被噎住。

李母眼泪扑漱漱落下,当初刚成亲时的悸动早已不存在。尤其这两天发生的事,更是让她对这个男人失望透顶,但是,她还是做不到如前儿媳所说的那般洒脱。找男人伴在身边,听着是挺不错,可她的名声怎么办?娘家的姐妹和侄女日后还怎么议亲?

怎么算,她都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生生咽下这个哑巴亏!

“让他们母子将这些年拿到的好处都还回来,否则......”李母语气森冷:“我就让这满城的人都知道你照顾有人的遗孀照顾到床上去了,你不要脸,我也不会给你留!”

语罢,她拂袖而去。

“哦豁。”楚云梨满脸幸灾乐祸:“现在怎么办?”

对上父子二人愤怒的目光,胡意安上前一步将她挡在身后,坦然道:“姚东家,我是给你干活才摔伤的,你是不是该赔偿点东西?还有,你将我的借据移交给赌坊,这事是不是不太厚道?”

姚秋山狠狠瞪着他:“你不满我做下的决定,可以来找我,为何要在后头干这些事恶心人?”

胡意安一脸惊奇:“原来你也知道这事恶心?”

姚秋山:“......”

他指的是胡意安告状的事。很明显,胡意安在嘲讽他,指的是他这些年暗搓搓偷拿李家的好处这事恶心。

胡意安伸手拽住楚云梨的袖子:“我们铺子里还有好多事呢,天色不早,先走一步。”

两人嬉笑着下楼。

身后,李父眼神如淬了毒一般,本来家里的事情就够多了,如今还让夫人知道了埋藏多年的秘密......别开她人已经离开,回头肯定还要闹。

想到什么,李父一惊:“不好,秋山,?紧回家。”

姚秋山也想到了李母到家里去闹的可能,急忙奔下了楼。

父子俩跟身后有狗撵似的跑得飞快,楚云梨二人对视一眼,让车夫跟着父子俩跑。

一刻钟后,两人到了姚家大门外,此时的李母似乎被拒之门外后恼羞成怒,正叉着腰大?姚母不要脸面勾引有妇之夫。

李父赶到,看到这般情形,气得脑子发蒙,来不及多想,急忙上前阻止:“你说让还东西,回头我让他们还来就是,怎么能到这里来?人呢?”他伸手将妻子揽入怀中,低声道:“夫人,家丑不可外扬。”

“还东西?”李母气得眼都红了,整个人激动不已,狠狠推开他,大吼道:“他们母子俩这些年来都靠着咱们家做生意,所有的东西都属于我们,真还完了,母子俩就一无所有,最后还不是要靠你?还不还,有区别么?”

李元一脸无奈,冲着周围的人解释:“夫人她误会了我和姚夫人之间的关系……………”

李母看向众人:“不是误会!这俩人就是有奸,日后你们若看到他再出现在此处,或是看到他和姚夫人在外面单独相处,两人定是私会无疑。”她伸手一指姚秋山:“二人的奸生子都这么大了。姚秋山他爹若是泉下有知,大概要被气活过来。”

姚秋山脸色黑如锅底。

他不在乎能不能认亲,但却不愿意让自己的身世大白于天下。

此时,姚府里面的人也坐不住了。姚母不好意思出来见人,开门的是姚秋山的妻子孔氏。

孔氏未语泪先流:“伯母,我不明白你为何要说这些胡话,方才我娘听到你说的那些话,已经气晕了,我们好端端在家里坐着......这简直是天降大祸,还请大家帮帮忙请个大夫过来,我娘还在地上躺着呢。”她看向自家男人:“夫君,娘这些年不肯亲近任何男人,刚好力气大的李婆子回家照顾儿媳坐月

子,没人能挪动,你赶紧将娘抱起来吧。地上凉,万一落下病根可怎么办?”

说着,又擦了一把泪。

李父闻言坐不住了,赶在姚秋山进门之前,他已经一个箭步闯了进去。

姚秋山:“......”要糟!

围观众人:“......”要说这俩没关系,谁信?

李母气得眼前阵阵发黑,险些站立不住。

李父来不及责备胡意安,急忙追了上去。

有好戏看!

楚云梨二人对视一眼,她侧头冲着管事吩咐了几句,拽着胡意安的袖子就追了上去。

姚家在城里有几间铺子,比不上李家生意,却也不是穷人。姚秋山今年二十多岁,妻妾都有,儿女双全,他做事不急不躁,快中午了还没到铺子里。

李父这些年对他多有照顾,姚秋山借着送谢礼的由头经常上门,两家一直都有来有往。李母也到过姚秋山铺子里,这会儿熟门熟路,直接找上了门。

听说姚秋山不在,李母并不信,叉腰站在门口,一看就知来者不善,引得不少人围观。

在这期间,李父一直伴在她身侧,低声不停地劝说:“秋山不是外人,你有事找他商量,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别站在这里让人笑话。你是大家夫人,不是泼妇!”

李母狠狠瞪着他:“是啊!我该是温柔贤淑的大家夫人,以前的我就是啊!我会变成这样,都是被你逼的。李元,你一次次劝我走,是不是怕丢脸?”她一步步逼近他:“身为男人,敢做就要敢当,若不是机缘巧合之下让我得知了真相,你是不是打算骗我一辈子?”

这事儿简直不能深想,越想越让人生气。

李父一脸无奈:“你误会了。”

李母身上一指边上看戏的楚云梨二人:“他人还在这里,敢与我当面对质,你让我怎么信你?”

李父看向二人的目光如刀子似的,恨不得在两人身上剜出一个洞。

楚云梨并不害怕:“李老爷,夫人有句话说得对,男人就该敢做敢当,你这......还算是男人吗?”

李父气得七窍生烟,呵斥道:“你给我住口!”

“你还当我是你儿媳呢?”楚云梨满脸嘲讽:“现在我们两家再无关系,我想说就说,想骂就骂,你谁呀?我爹都不管我,你凭什么管我?”

李父被这话噎得难受。本来呢,有罗梅娘那个孩子在,他就是她的长辈,但是......李华林在外养了个女人后,让稳婆将给他生儿育女的妻子生生剖腹之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城里人如今提及李华林,都骂他是畜牲,说他畜牲不如,还说李家教子无方,这样的情形下,他哪里摆得起长辈的谱?

铺子门口有人闹事,里面的管事自然不可能干看着。可门口的这几位和东家有些私人恩怨,管事不敢擅自跑去报官,急忙命人报信。

而另一边的姚秋山本来也已经准备好出门去铺子,收到消息后,立刻就赶了过来。他到的时候,门口正吵得不可开交。见李母歇斯底里一直在骂,已经影响了自己的生意,他急忙上前:“伯父,出了何事?”

李父侧头望来,眼带深意。

姚秋山正觉疑惑,因为他从来没有在李老爷身上看到过这么复杂的眼神,正待细问,就听边上的李母质问:“你和我家老爷到底是什么关系?”

闻言,姚秋山心下一惊:“就是世伯啊!”以前他也有设想过二人关系大白于天下的那天,因此,心里虽然慌乱,脸上还算镇定。他做出一副疑惑模样:“伯母,这是出什么事了,您为何哭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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