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乐疑惑地皱了皱眉。
碧河出现在水浪之上，与他平视着。
“阿乐！”
她的手环住楚昭乐的面颊，眼中满是深情，一头白发随风飘起，与楚昭乐的发丝交缠。
“阿乐，你清醒之后若是知晓你现在所做的一切，会伤心后悔的。”
“阿乐，我是河灵，本不应该离开碧河，不该遇上你。”
碧河的手缓缓抚摸上楚昭乐的面颊，指腹轻轻摩挲着，眼中有着万般不舍。
“阿乐，记得当初你问过我，到底喜不喜欢你。”
碧河轻轻笑了一声：“一开始，总觉得楚国的二皇子有点傻。”
“但是，傻得很可爱。”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的眼睛就黏在我身上，让我非常不适，可你的脸却红得像苹果般，甚是可爱。”
“与你在一起的日子很开心。”
“阿乐，若有来生，希望我们不要再见。”
“阿乐，我希望你可以安乐地活下去。”
满是浊气的楚昭乐眼中流下了一滴泪水。
“碧河……”
他控制着身体中与血液融为一体的浊气，缓缓抬手，想要触碰面前被他尘封了许久的爱人。
“碧河，我……”
刚刚回笼的意识却被身体中充满浊气的血液不断冲击着理智。
意识再一次逐渐被控制，他露出痛苦的神色，那只想要摸上碧河面庞的手也迫不得已地收了回来，捂住自己的头。
碧河将他揽入怀中，轻轻拍着他的肩膀：“阿乐，浊气包含了邪气、戾气、魔气以及天地之间各种污浊之气！”
“浊珠在你身体中散发出的浊气，已经与你的血液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