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称呼，毛秘书是感觉到不舒服的，但谢燕来之前是国防部大员，在级别上已经跟戴老板平级了，虽然谢燕来跟戴老板说话的时候，还是以下级自居，可并不代表复兴社的其他人也能那样对待谢燕来。
“毛秘书，这段时间当真是辛苦了，看你这体重都瘦了不少。”
我坐在面前的高大的人是戴老板，戴老板正是国防部的大部长，国防部与复兴社的合作关系在这个时代里相当密切。所以谢燕来之前，他就是在国防部工作，当然这是一个不低调的身份。毛秘书和他有过许多次的接触，并且因为两者的关系较好，所以毛秘书也没有犹豫的打招呼，只是直接坐下了。
“谢燕，长期不见。”戴老板开口了，语气比较温和，但他说的话却是针对性的。毛秘书这次来之前，他已经听过几次关于谢燕的报道，所以他知道了什么。谢燕的名声不仅在复兴社内就知名，甚至在整个中国都有人提到他的名字，而戴老板就是其中一部分。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常密切。
“戴老板，这段时间对您和您工作有些影响。”我打断了毛秘书的话，他这次并没有继续说下个问题，而是转身坐在我的面前，直视着我，语气不算严厉，但却有多余的压力。“因为您一直在找人替代自己，找到可以承担您的责任的人。”毛秘书轻声开口了，“而且这段时间您都这么少出门。”
“什么意思？”我明显地回答了一句。“不用说了，我知道。”戴老板的脸皮还是很好的，他虽然是在问句子，但是他还是有很强的自我控制。他没有生气，也没有落后，似乎只是在表达对自己工作能力的信心，似乎也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