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把一部平板电脑放在了桌子上，电脑屏幕上是有一个有待播放的视频。
界面上一片黑色，白色线条勾勒出来的播放键悬停在正中间。
“你们真的出动了宙斯？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你们第一次把他派出...
夜风吹过，带着爆炸后的硝烟和金属焦糊的味道。我们站在废墟边缘，彼此沉默。远处传来警笛声，但那已经不重要了。组织的地下实验基地被彻底摧毁，而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只懂得逃避的苏明。
“我们得找个地方躲起来。”漆原理低声说，“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点了点头，但内心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我能感觉到，某种力量在我体内流动，就像血液一样自然，却又比任何武器都要锋利。
“去老城区。”我说，“那里有开膛手留下的一个秘密据点。”
“你确定？”苏子麦皱眉，“组织可能已经盯上了那里。”
“他们盯不上的。”我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我自己都不太理解的自信，“因为我能感知到他们的动向。”
我们沿着废墟边缘绕行，避开主要道路。一路上，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我能听到远处巡逻车的引擎声，甚至能嗅到空气中隐藏的危险气息。
“苏明，”漆原理忽然开口，“你真的没事吗？”
“我很好。”我说，但声音里带着一丝我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异样。
“你知道吗？”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你刚才在实验室里表现出来的能力……不像是人类该有的。”
我停下脚步，看着他：“你觉得我是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盯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
“我曾经以为自己只是个普通人。”我低声说，“但现在我知道了。我从一开始就不一样。组织选中我，不是因为他们需要我，而是因为我本就应该成为最终BOSS。”
漆原理的脸色变了。
“别担心。”我笑了笑，“我不是敌人。至少……现在还不是。”
我们继续前行，沉默再次笼罩了队伍。
老城区的据点比我想的还要破败。那是一间藏在废弃工厂里的地下密室，入口被一堆生锈的机械零件遮挡。漆原理用特制的信号器发送了确认码，门才缓缓打开。
屋内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开膛手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
“你们成功了。”他看着我们，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情绪，“但代价是什么？”
“代价是……我明白了真相。”我直视他的眼睛，“你也一直在利用我，对吗？”
他没有否认，只是叹了口气：“我只是希望你能成为改变一切的人。而你确实做到了。”
“但你没有告诉我全部的真相。”我走近他，“你明知道我是最终BOSS的容器，却一直让我以为自己只是个工具。”
“如果你知道得太早，可能会崩溃。”开膛手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你必须自己去发现。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掌控自己的命运。”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组织接下来会怎么做？”
“他们会派出更强的猎杀者。”他叹了口气，“他们不会允许一个觉醒的最终BOSS存在。”
“那我们就先发制人。”我说。
开膛手愣了一下：“你确定？”
“我确定。”我环视房间里的每一个人，“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在据点里休整，同时制定下一步计划。我开始适应体内的力量。它不像普通的能力，而更像是一种本能。我能感知到周围人的意图，甚至能在战斗中预判敌人的动作。
但最让我不安的是，我开始梦见一些奇怪的画面??我站在一座高塔之上，俯视着整个城市。无数机械士兵在我脚下集结，等待我的命令。而在远处，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黑暗中，似乎在等待着我。
“你最近睡得不好。”苏子麦有一天晚上问我。
“我做了个梦。”我说，“一个关于未来的梦。”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苏明，我不怕你变成什么最终BOSS。但我怕你忘了自己是谁。”
我看着她，心中第一次感到一丝动摇。
“我不会忘的。”我说，“但也许……我必须成为他们口中那个最终BOSS，才能保护我们所有人。”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握住我的手。
几天后，组织果然派出了猎杀者。他们不是普通的士兵，而是被称为“影刃”的精英特工。他们装备了最新型的反BOSS武器，专门用来猎杀像我这样觉醒的实验体。
我们在老城区的据点被发现。战斗来得猝不及防。
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面对“影刃”。他们的速度和力量都远超常人，而且似乎对我有某种压制作用。我能感觉到体内的力量在与他们交手时变得不稳定。
但我不再害怕了。
我学会了如何控制这股力量。它不再是单纯的武器，而是我的一部分。我学会了如何在战斗中引导它，让它成为我的意志的延伸。
战斗结束后，我们成功逃脱，但损失惨重。据点被彻底摧毁，开膛手受了重伤。
“你比我想象的更强。”他在昏迷前对我说，“但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我看着他的脸，第一次感受到一种沉重的责任。
我不是最终BOSS，不是组织的工具，也不是开膛手的棋子。我是我自己。而我必须用自己的方式，去终结这一切。
“我们得去组织的总部。”我对苏子麦和漆原理说，“那里有所有真相的源头。”
“你疯了吗？”漆原理瞪大眼睛，“那里是他们的核心，守卫森严。”
“我知道。”我笑了笑，“但正因为如此，我才必须去。”
他们看着我，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
“你变了。”苏子麦轻声说。
“是的。”我点头，“但我还是我。”
我们再次踏上旅程。这一次，目标是组织的总部??那座隐藏在城市心脏中的黑色塔楼。
我知道，等待我的将是一场真正的战争。
而我，已经准备好了。
深夜的风裹挟着潮湿的雾气，吹得我脸颊发凉。我们藏身的临时据点是一处废弃的地下车库，昏黄的应急灯在头顶摇晃，投下斑驳的光影。苏子麦坐在角落里擦拭武器，漆原理则靠在墙边，眉头紧锁地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地图。开膛手留下的情报显示，组织总部的核心区就隐藏在这座城市的地下深处，而我们，即将踏入真正的深渊。
“你真的打算直接闯进去？”漆原理终于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安。
“不是打算，”我淡淡地说，“是必须。”
“可你知道里面有多少人吗？他们不会让你活着接近核心的。”他顿了顿，眼神复杂地看向我，“你现在的状态……不像是人类。”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掌，指尖泛着淡淡的蓝光，仿佛有某种能量在皮肤下流动。自从接触了“最终BOSS计划”的核心装置后，我就不再是原来的我了。那种力量，像是沉睡已久的猛兽，如今彻底苏醒。
“我不是人类。”我轻声说，“或者说，我从来就不是。”
苏子麦抬起头，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轻轻叹了口气：“那我们就陪你疯到底。”
我们收拾好装备，趁着夜色出发。城市依旧灯火通明，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我知道，在那些光亮之下，隐藏着无数双冰冷的眼睛。组织的人无处不在，他们可能就在我们身边，伪装成普通人，监视着每一个可疑的举动。
“记住，不要暴露身份。”漆原理低声提醒，“一旦被发现，我们连逃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