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将自己和那琐奴的兵马调向前方抢功,处事只认亲疏丶算什麽可汗!”
泄归泥说道。
“谁让我们不是他的嫡系,仗是我们打,到最後就算进了幽州丶冀州恐怕连碗肉汤都没我们的份!”
泄归泥向後一靠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长叹一声。
“只是可惜了你我两部这些日子死伤了近两万儿郎!”
“再这样下去,我们的部众早晚被这轲比能给消耗乾净!”
步度根冷笑一声。
“未必!”
“老哥你什麽意思?”
步度根说道。
“你部众的地盘远在北面丶与汉人接触的少,我可是从汉地来回的汉人丶商人口中没少听说这位诸葛丞相的风评。”
“他们说此人公正丶廉洁!”
“这样的人手下之兵必效死命,会这样简单输给他轲比能。”
“轲比能以为胜券在握,在我看诸葛亮一再退让必有内里阴谋!”
泄归泥也摸着下巴说道。
“你这样一说我也感觉到!”
“之前大军进攻之时那汉军是拚死对抗,想进一步都难,仅仅在接战半月,光我一部兵马就死伤了七千儿郎。”
“可就在一个月前汉军突然变的不能打了,前两月一道汉军官寨都未能攻破,可後来不到一个月时间汉军连丢四道大寨,这汉军又刚刚丢了第五道军寨!”
“同样一支军队前後短短月余时间战力却出现如此巨大变化,现在想来却为不正常!”
“驾……驾!”
两人正在说话,却听外面一阵杂乱之声。
步度根快步走到帐外问道。
“怎麽回事,原来如此!”
一个亲兵说道。
“回首领,是老营来人了,说要急见可汗,穿营向前方而去!”
一旁的泄归泥说道。
“是不是老营送的牛羊到了,他们早在数天之前就应将牛羊送到,我们营内已无多少肉乾……!”
泄归泥还未说完,那亲兵却是小声说道。
“不像……!”
“刚才我看那从老营来的都是零星的骑兵丶还多有带伤,没有牛羊;而且我看到留守老营的可汗心腹将军也来了,一行数人很是狼狈,好像是受到了袭击!”
“袭击……!”
步度根与泄归泥对视一眼,两人都开始警觉起来。
泄归泥说道。
“老营离此近千里之远,汉军的主力又都在此处,老营怎麽会受到袭击。”
步度根看向那轲比能大军方向眼神紧缩。
“走,跟上去看看!”
而此时轲比能看着眼前从老营赶来的的心腹,眼神欲要杀人的问道。
“老营怎麽了,你再说一遍!”
那人带着哭腔说道。
“可汗,完了,全完了,我们老营在数日之前被汉军骑兵袭击,部众牲畜死伤惨重,老营被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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