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充心中一惊!
心说自己这位晋王殿下还真是越来越杀伐果决。
现在还未确定胡遵带兵战事如何,他就已想出最简单的解决办法。
只是过於狠辣。
贾充看着司马昭,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
“殿下,现在胡遵还正在与刘金作战丶情况不明!”
“对其子动手过於有伤天和,再说胡遵能派出自己儿子随你一起回来,他就不会手书军情报於陛下。”
“如是那样,我们就是杀了胡奋也是无用,反而与胡家结仇!”
“胡遵跟随陛下多年,其手下部属多在军中。”
“一旦得罪胡家,於将来殿下接手大位不利!”
司马昭这才慢慢冷静下来。
他心中此时已有些苦涩,自己怎麽就变成如今这样,为了隐瞒起初一个谎言就要一再杀人,去隐瞒更多的秘密。
现在都已杀到胡遵这位大梁重臣头上。
自己是从何时开始变的如此狠辣,是从支援许昌兵败,利用文鸯开始的吗!
司马昭越想越是头痛,而且还有些胸口疼。
随之用力愰动大脑,顺势用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位置。
贾充很是有眼力的马上上前给司马昭轻揉着司马昭心脏位置。
“殿下也不要太过担心,事情还未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司马昭说道。
“南线战事一败再败,我们想瞒住父皇一件事丶却不得不去做更多之事。”
“如此下去,早晚必有事发之时!”
司马昭说着看向贾充,自己这个头号军师问道。
“公闾,可有妙计教本王度过难关。”
贾充说道。
“办法暂时有一个,只是要冒些风险!”
司马昭立时一把抓住贾充手臂说道。
“只要能将南线战败之事推出去,不让父皇厌弃於本王,有风险也比失宠的要好!”
说着司马昭抓着贾充的手臂越发用力。
贾充只好说道。
“现在胡遵在前线对战汉军,战果还未可知;可有一件事可以确定,那就是胡遵失去城池之後手中少有骑兵对战,兵马又处在劣势,已没有取胜之力。”
“现在不确定的就是胡遵能死撑多久!”
“如此殿下先见陛下,事情由您向陛下面陈,就算胡遵提前的军报送出,也不如你人在陛下面前说的清楚。”
“您与胡遵本就是各有失城之责。”
“文鸯在此之前虽是您在新郑一手提拔起来的将军,可新郑之前,他可是威西将军州泰的属下,可以说此人早就被汉军暗探策反,这种事只要殿下您咬死,谁又能说的清楚。”
“到时文鸯临阵反水就可说成他从一开始就是汉军布在我军梁军之中的暗子,汉军就等着在关键之时使用!”
“到时您也就是一个用人不明的失察之罪!”
“而於故城之战,不管怎麽说,胡遵才是城防主将。”
“就是再有文鸯临阵倒戈,他胡遵身为主将也有识人不明之罪。”
“到时殿下再以口辩之才在陛下面前将胡遵推到最前面,承担重要责任,到时前面战败之事由州泰所担,後半部之事由胡遵主担,殿下两头不担重责,最後总能落得个轻判!”
“而在陛下怪罪之前,务必不能让他进入司隶!”
说着贾充眼神看向远处的胡奋。
“臣下敢说此子必受其父重托,见到陛下要明辩故城之事以为胡家脱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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