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们的军备都如此残破?”
赵言凑上去不解问道。
“虽说是吃了大败,可也不至于如此凄惨,都过去了一个月,甲不坚刃不利,此处统领是如何训军的!”
夏桀满脸恨铁不成钢。
“前方何人?为何擅闯我雁门关。”
一骑马头领从队伍后而出,长枪前指。
“我乃赤龙军赤血营统领夏桀。”
夏桀从怀中掏出自己的将军令。
“我乃赤龙军白羽营校尉柳牧。”
柳牧紧跟着从怀里掏出身份令牌。
赵言也打算跟上,可突然想起来自己的令牌被那侍卫夺走了。
“孤乃大雍二皇子赵言,身份令牌被那个自称虎子的人夺走了。”
“什么!”
那马上将领听后大吃一惊,转身看向虎子。
虎子面色煞白“不...何统领,他们是夷人的奸细,你看他们这破破烂烂的样子,怎么可能是什么皇子将军。”
何统领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让我仔细看看你们的令牌。”
夏桀将令牌抛出,何统领伸手一接,令牌沉甸甸的,寒意透骨,正面三个大字赤龙军,背面阳刻夏桀。
是真的!
何统领立马翻身下马行了一礼“小的何洛,未知夏将军至此,多有冒犯,多有冒犯。”
随即双手将令牌恭恭敬敬的递还给夏桀。
既然这将军令啥真的,那皇子...
“王虎滚过来。”河洛大喝一声,那虎子抖若筛糠。
被两人架着来到了面前。
河洛上前就是两记重重的耳光,势大力沉,扇得那王虎脸肿了一大圈。
伸手从他怀中将那皇子令牌拿了出来,都不敢细看,又是一脚将王虎踢倒在地。
“给我把王虎关进大牢,听候刘将军发落。”
“大人!大人!小的实在是不知啊!饶了我...”
王虎被一路拖行,没到数步地上便有了血迹。
河洛又是躬身一礼“诸位,还请入城。”
“我有侯爷给刘将军的密信,还请带路则个。”
“好说,贵客请。”
三人便跟着河洛入了城,夏桀实在是没忍住,开口询问道。
“为何你们镇西军军备如此破败,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那河洛顿了一下,叹气道。
“唉,夏将军有所不知,西漠干旱,难行屯田积粮之策,物资匮乏,近年来朝廷调拨的物资是一年不及一年,恐怕再过几年,不等夷人攻城,这雁门关自然就溃败了。”
“怎会如此!”赵言惊呼。
“镇西赤龙二军的军资一直是重中之重,怎的会连兵甲都无法配齐。”
河洛一听便知道这二皇子是久居庙堂之上,不懂疾苦。
“二皇子有所不知,朝廷每年拨的银两并不少,可层层下来到我们手上的就没剩一点,刘将军不似巨北侯,皇亲国戚,无人敢侵吞他的军资,有苦说不出啊。”
“那为何不上报朝廷呢?”
河洛苦笑
“当着诸公的面状告诸公吗?岂不是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