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平井桃连滚带爬地跑回了房间，连后面发生什么都不敢看了。
好夸张，她以前只是在和闺蜜们开玩笑才会说谁谁谁比较厉害，可那只是虚无的概念。
平井桃出身的国家在这方面也算作品颇丰...
明言靠在墙边，看着林娜琏踮起脚尖去够浴室架子上的洗发水。她今天穿了件宽松的棉质T恤，下摆随着动作微微掀起，露出一截白皙的腰。他忍不住上前一步，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轻轻搁在她肩上。
“呀！”林娜琏轻叫一声，手里的瓶子差点滑落，“吓死我了！你走路怎么没声音的？”
“是你太专注。”明言低笑，呼吸扫过她耳畔，“还在想刚才的事？”
林娜琏耳尖微红，嘴上却不服输：“谁想了？我只是在想明天行程安排……七点出发，化妆要一个多小时，发型也不能马虎。”
“所以现在就开始紧张了？”他故意收紧手臂，把她往怀里带了带，“那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心跳特别快。”
“那是因为你抱得太紧！”她挣扎了一下，却没有真的推开他。
明言不说话了，只是低头吻了吻她的后颈。那一片肌肤瞬间泛起细小的颗粒，连带着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水流声哗啦作响，热气氤氲升腾，在镜面上凝成一层薄雾。他松开她，退后一步脱掉外套，又解开衬衫扣子。
林娜琏转过身，目光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你、你要在这里换衣服？”
“不然呢？”明言挑眉，“等你洗完？那我得等到什么时候？再说了??”他靠近一步，指尖轻抚她脸颊，“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避嫌的？”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周子瑜带着睡意的声音：“娜琏欧尼？你在洗澡吗？我想用一下洗手池……”
两人同时僵住。
林娜琏猛地将明言往浴帘后面推：“快躲进去！”
“哈？”明言一脸错愕，“我又不是没见过她。”
“但现在不一样！”她压低声音，“她是妹妹！而且你还光着上半身！”
“可你也……”他指了指自己被搂住的手臂，语气无奈。
外面周子瑜已经拧开了门把手。
千钧一发之际，林娜琏一把抓起挂在挂钩上的浴巾甩到明言身上，顺势将他塞进角落，自己则迅速拉开淋浴喷头，水花四溅而出。
“进来吧！”她提高嗓音，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自然，“我马上就好！”
门开了条缝，周子瑜探进半个脑袋，穿着粉色睡裙，头发乱蓬蓬的。“不好意思啊欧尼，我就刷个牙……”
“没事没事，你快点。”林娜琏背对着门口，假装认真搓洗头发。
明言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几乎能感受到女孩们日常生活的气息??草莓味洗面奶、樱花香沐浴露、还有毛巾上残留的柔顺剂味道。他屏住呼吸，听着外面细微的刷牙声和水流声，心里却莫名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这才是生活。
不是镁光灯下的完美假象，也不是镜头前精心设计的笑容，而是这种琐碎到近乎庸常的亲密。他知道，这一刻的狼狈与慌乱，将来某一天回想起来，会比任何一场颁奖礼都更让他心动。
终于，周子瑜漱完口离开，房门重新合上。
“呼……”林娜琏关掉水，长出一口气，“吓死我了。”
明言从浴帘后走出，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你说，要是她说‘我也要洗澡’，咱们怎么办？”
“闭嘴！”林娜琏抬腿就踹，却被他轻松抱住腿拦下，“别闹了，赶紧洗，待会儿还得去找定延商量事情。”
“哦？这么正经？”明言挑眉，“刚才不是还想让我‘试试牛刀’？”
“谁想！”她涨红脸，“那是……那是误会！”
“误会？”他逼近一步，“那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从我脱第一颗扣子开始，眼睛就没移开过。”
林娜琏语塞，索性转身去翻衣柜找睡衣。可翻了半天，只找出一件印着卡通兔子的短袖套装，明显是少女时期的遗物。
“这……这是我高二买的。”她尴尬地笑了笑，“那时候还觉得自己很可爱。”
“确实可爱。”明言接过衣服，顺手抖开，“不过现在更诱人。”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她抢过睡衣就要往浴室冲，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腕。
“等等。”他的声音忽然沉了下来，“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林娜琏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那天晚上，在济州岛，你为什么要答应素岩姐让我留下来？”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林娜琏垂下眼睫，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睡衣边缘。“我以为……你会走。”
“什么意思？”
“我以为你是来告别的。”她抬起头，目光清澈而坚定，“你说要拍新戏，说可能很久不能回来，我还听说公司给你安排了日本综艺……我以为你要离开了，不会再回来了。”
明言怔住了。
原来那一晚，她并非毫无防备，而是早已做好了告别的准备。可她还是让他留下了，哪怕知道这可能只是最后一夜。
“所以我才想……至少留下点回忆。”她轻声道，“哪怕以后分手了，我也能记得，曾经有个人，彻夜抱着我，跟我说‘明天见’。”
明言心脏狠狠抽搐了一下。
他大步上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力道之大几乎让她喘不过气。“傻瓜……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分手？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回来？”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