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按兵不动,听听对方究竟要说什么。
白烁似乎仍很紧张,颤声:“听说他——他这两天失踪了。”
失踪了?
陆子豪蹙眉反问:“他住在你家?怎么失踪的?”
白烁颤声:“他没住我家,在中山街那边租的一套房子。他时不时会来我家做客。不知道怎么了?这两天找不到人。”
“你找他干嘛?”陆子豪耸肩:“我只是认识他。都好些年没见着了,哪里知道他在哪儿。你问我这个做什么呀?”
白烁摇头:“我——我不是找他。前天我爸生日,青宁哥没来。以前他在京都那会儿,肯定会来我家做客的。我爸担心他是不是生病了,让我去看看。我去的时候,他的出租屋安安静静的,门前的报纸都搁了好几份了。我找附近邻居问,说好像这几天都没怎么瞧见他。”
“哦。”陆子豪很淡定猜测:“可能是回老家去了吧。他不是京都人......是吧?”
“不是。”白烁解释:“不过他已经在京都住很多年了。自他毕业回来,他就一直在京都工作。”
陆子豪不在意道:“多半是出差或回老家去了吧。”
“不......不是。”白烁支吾:“他——他指定是出事了。”
陆子豪心里一个咯噔!
尽管如此,他面上仍没显山露水。
“你小子是不是最近太忙?忙出幻觉来了?嗯?”
服装厂夏季的订单都还没赶完,仍在加班加点卯足劲儿干着。
夏末系列这两天也会定下来,估计还能在南方地区争取多一些订单。
媳妇提醒他说,不能让廖姗姗太清闲,不然她又会带上严进出游山玩水去。
让她休息几天后,麻利让她赶出早秋系列。
同行的消息最为灵通,自从早春系列卖得红火后,很多客户介绍新客户过来下订单。
现在厂里的订单一大沓,还不知道要干到猴年马月。
一天三班干着,机器一天只能休息三次,一次半个小时,但仍感觉要踩到冒烟的既视感。
工人们忙得热火朝天,领导人员自然也没能轻松。
这些天叶云川小两口和白烁都镇守在厂里,几乎没怎么出过厂子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