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秘书心态也随着宋立国的声音，全身的汗毛都炸毛了。
为什么？
要说程秘书几乎形影不离的跟着慕书记，对于江天的事情是不可能不知道，很多事情里面，慕书记都是跟着参与的，除了家庭方面的事情，程秘书有意的回避这种事情不太知道。
但是关于江天的事情，慕书记知道的，程秘书几乎也都是知道的，因为程秘书算是慕书记的心腹地位。
也正因为如此，关于过去江天立功时候，慕书记来到市局等，或者是在省厅，几乎都能够得到一手的消息。
但关键是，程秘书和慕书记知道很正常。
因为江天毕竟是云海这边的人，更是云海市局的警员。
问题是江天一直是禁毒的啊，而且在此之前，一直是属于一种保密的状态。
当然了这个保密效果肯定很差很差。
毕竟到了江天这个层次，真想要保密，这个难度有点恐怖的过分了，何况以现在云海的情况，几乎不可能做到保密。
但保密是一个态度，拿到明面上说，和执行保密是完全两个概念，大家知道归知道，但是保密的态度还是要拿出来，这是对江天以及对江天关系安全保护的一种态度。
而且还是一个必须执行的底线态度，即便潜规则大家都知道了，少一个人知道，对江天和家人也是一种保障，不然谁也不能确定会不会出现几个不要命的愣头青知道谁干了他之后，突然脑子想不开对江天袭击。
而现在拿出来了，直接拿到了明面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