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内的张冉看到小帅发来的短信，看都懒得看直接点了删除。
上完一天的课，乔熙兴奋的告诉张冉，“在游戏里打广告反响很好！很多玩家特别是缺金币的新手玩家疯狂点广告，甚至因为点击人数太多导致广告卡住画面纷纷投诉！”
张冉打开电脑看了一下购物网站的后台，看向激动兴奋的乔熙：“坏消息，申请咱们购物平台的商家依旧寥寥无几。”
“万事开头难，我信你！”乔熙眼神坚定的看着张冉，仿佛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信仰。
接下来几天无论是上课还是下课，张冉总能碰到一个戴着口罩的清洁工，不知道第几次从对方的面前经过，她忽然停下脚步试探性的喊出声：“冬婵？”
穿着破旧衣服的清洁工摘下口罩露出脸，正是冬婵。
张冉：“……还真是你，你这是在保护我？”让她想起了当初刚入学那会，秋雨也是应聘保安保护她。
冬婵点头，学校看似安全，实则隐患也很多，个别学生无缘无故死在学校，家长连尸体都看不到，她不得不防，所以找了个临时清洁工的活，方便就近保护。
张冉睫毛轻颤，“我回学校上课就是给你放假。”
冬婵摇头表示她不需要休息。
等张冉走后，冬婵立即戴起口罩，认真扫地。她穿的破旧，伛偻着腰，头发乱糟糟的，看人眼神躲闪，任谁也想不到，唯唯诺诺，卑躬屈膝的清洁工竟然是一名顶尖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