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馨宁刚要对晏骁寒上下其手,房门忽然被敲响:“殿下,不好了,南岳皇太女跟北赫长公主打起来了!”
慕馨宁一惊,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因为动作过于剧烈,肚子忽然抽痛了一下。
晏骁寒见她脸色不好,顿时紧张起来:“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
他已经让人给姬神医传递消息,请姬神医尽快来梧州,可是过去这么久,人还没来,他担心是不是遇见了什么危险。
“没事,就抻了一下,我们去瞧瞧吧。”
外头北风呼啸,晏骁寒生怕慕馨宁冻着,给她裹了好几层,跟个球一样,慕馨宁走一步都不容易,差点被绊倒。
晏骁寒直接一把将人给抱了起来,步履匆匆的往后院走。
“长公主……”
下人们见慕馨宁来,顿时有了主心骨,不等上前禀报,见慕馨宁被晏骁寒抱着,顿时都红了脸,不敢直视。
“怎么回事?”
看着两个人打的不可开交,晏骁寒冷声问。
下人们张了张嘴,脸更红了,结结巴巴没有一个人开口。
最后还是年纪大一点的老妈子硬着头皮道:“好像是北赫长公主在休息,觉得隔壁的声音太大……”
慕馨宁反应慢了半拍,看见年纪小的下人一个个脸红的滴血,她终于是明白了过来。
这些日子,赫连挽离住帐篷也是住够了,,天冷,很遭罪。
于是慕馨宁就让人给她安排了个房间,添了许多碳火,这总比住帐篷强。
没想到下人安排的房间,正巧是纳兰倾的隔壁。
许久不见玄翎,纳兰倾可是想念的紧,于是对玄翎各种纠缠,她又为玄翎受了伤,玄翎没法子,所以也就顺水推舟了。
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玄翎身体好,纳兰倾需求强烈,动静难免就大了一些。
纳兰倾就想的多了一些,觉得这两个人是故意羞辱她。
于是,就在两个人如胶似漆抵死缠绵的时候,赫连挽离一脚就踹倒了紧闭的房门,所以矛盾就是如此产生的。
“赫连挽离,我看你就是装清高,你就是嫉妒我有男人陪,你没有,所以才趁着我们恩爱的时候坏我们的好事!”
“赫连挽离我告诉你,玄翎要是那方面出了问题,我跟你没完!”
说着,纳兰倾一把揪住了赫连挽离的头发,赫连挽离当即想要摆脱,没想到却被纳兰倾狠狠地薅下来一把头发。
赫连挽离脸色阴沉,一个转身,不知从哪掏出一把连弓弩,直接对准了纳兰倾的心口:“你欺人太甚也就算了,竟然还如此强词夺理,明知道我就在你的隔壁,竟然还跟奸夫做出那种不知羞耻的事情,还搞出那么大的动静,生怕所有人不知道你们苟且一样!”
“纳兰倾,今儿你要是不给我道歉,我就要了你的命!”
说着,赫连挽离的拇指直接搭在连弓弩的扳机上。
眼看着事情越闹越大,都要出人命了,慕馨宁连忙挣脱开晏骁寒的怀抱做和事佬:“误会,都是误会,赫连挽离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要是出了人命,我们大家可都没有好果子!”
赫连挽离本来就火气大,又看见慕馨宁跟晏骁寒一起来的,心头火都要烧起来了:“慕馨宁,这件事你也脱不了关系,是不是你故意把我安排在他们隔壁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报复我惦记晏骁寒?”
慕馨宁吸了口气:“不是……我……”
晏骁寒见她不知该如何开口,于是冷声道:“这件事,就算大家都有责任,来人,再给北赫长公主安排个房间。”
赫连挽离脸色依旧不好,她不打算就这样算了。
一直没有开口的玄翎,整理了一下衣襟,忽然笑了一声:“晏骁寒,人是你请来的,总要好好招待才是,既然你脱不开身,慕映灼好像还闲着。”
前两日,慕映灼还笑话他以色侍人,那他怎么说也得给慕映灼争取一个机会才是。
看着玄翎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慕馨宁张了张嘴,这家伙真是够损。
好巧不巧的,这个时候慕映灼正巧从外头回来。
他一脸疲惫,看见众人都在外面,气氛又有些古怪,不由得好奇:“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