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映灼笑的半死,直拍桌子:“骁寒,你竟然也信了他的鬼主意,你当初怎么不找我……哈哈……”
帐篷外的慕馨宁听见这话,对吴萸那点好印象一下子就没了,原来这货不是在替她说好话,是在贬低她。
被玄鲸捂住嘴巴的即白挣扎着想要向帐篷里的人报信,这要是说了什么对长公主大不敬的话,长公主非要跟自家大人闹得不可开交,最后遭罪的还不是他这个做下人的。
玄鲸看出即白的不安分,就在即白要挣脱他的钳制时,他忽然从身上摸出一个帕子,干脆利落的捂住即白的口鼻。。
即白一闻到那熟悉的味道,刚过了药效正要恢复体力的他,又有了浑身无力喘口气都费劲的感觉,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帐篷里,面对好友的嘲笑,晏骁寒看吴萸的眼神带了几分杀气:“所以,你说这些,意欲何为?”
他当初警告过吴萸要将此事烂在肚子里,没想到吴萸如此不知死活,竟然还敢旧事重提,当初真是打的轻了,才让吴萸好了伤疤忘了疼。
吴萸吞了吞口水,说出自己的总结:“我的意思,长公主没心没肺还粗鄙无知,当着那些人的面夸虞零落也就是有口无心,根本没想那么多,你也别跟她计较了。”
慕映灼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看晏骁寒的目光带了几分同情:“凑合过吧,好歹她给你生了五个孩子,你若实在对她不满,此次去东陵,我给你安排几个外室伺候……”
慕馨宁脸色冷了下来,这个慕映灼是什么意思,跟她有什么仇什么怨,竟然敢给晏骁寒送女人?
“呜……呜呜……”外头的即白即使嘴还被玄鲸死死捂着,他还是使出吃奶的劲儿搞出了点动静。
他本来都打算放弃给里头报信了,可慕映灼这话可是犯了长公主的大忌,他不给里头的人提个醒,自家主子若是接纳了慕映灼的建议,被长公主听见,那长公主定然要闹个鸡犬不宁啊!
“什么动静?”
吴萸第一个听见外头的声音,瞬间警惕起来,还以为是来了刺客,拔出桌上的剑就冲出的帐篷。
当他看见门外站着的是慕馨宁之后,整个人都慌了。
“谁啊?”慕映灼又喝了一口酒,人有些微醺,刚要出去瞧瞧,慕馨宁已经沉着脸进来了。
慕映灼打了个酒嗝,有些心虚的蹭了蹭鼻子:“长公主,许久不见。”
他倒也不是真心想破坏晏骁寒跟慕馨宁的关系,但是他也实在是同情自家兄弟,又担心晏骁寒真的跟慕馨宁和离,这才想了个折中的法子,没想到还被慕馨宁给听见了。
慕馨宁冷笑一声:“真是辛苦世子爷,公务繁忙,刚回来还要操心晏骁寒的房中事。”
慕映灼的眼神有些飘忽,连忙找补:“哪有,长公主听错了,是我想养几个外室,让骁寒帮忙张罗张罗。”
他心里一阵惶恐,慕馨宁是什么人他最了解了,得罪了慕馨宁可没有好果子吃。
本以为,慕馨宁会跟他没完,毕竟慕馨宁的耳朵不聋,他再辩解也只是遮掩。
没想到慕馨宁却笑着道:“骁寒太忙了,哪有时间管你的私事,想养几个外室是吧,本宫这就为你安排。”
说着,慕馨宁给了杜若一个眼神,杜若心领神会,扯了扯嘴角,看慕映灼的眼神带了几分怜悯。
慕映灼也有了不好的预感,当即就道:“那就辛苦长公主了,我这还有事,先走了。”
他嘴上同意,心里却琢磨怎么逃离这个是非之地,离慕馨宁远远的,实在不行跟晏骁寒去东陵也是好的。
慕馨宁没有阻拦慕映灼的离开,但是一个人影如鬼魅一样尾随慕映灼而去。
老头儿的软筋散又派上用场了,慕馨宁抬头望天,小人太多,这东西得量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