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你这消息未免也太滞后了！你还没听说吗，霍太太给霍先生送去了离婚协议，马上就是林小姐了！”
所有人都觉得跟霍明烨闹离婚的林纾是个蠢货，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轻视。
周清源缓缓抬头，笑着说道：“赵氏怎么会让一个女人来谈合作，难道不知道这里是男人的战场？”
“只有酒桌上才能签下来合同，你来让我们怎么签？”
他的语气毫不客气，意思十分明显。
而这也是林纾料想到的结果，并没有感到吃惊。
她直接伸出手，拿起桌上的酒瓶，随后在众人惊讶的目光当中一饮而尽。
她随意地擦了擦嘴，嘴角虽然挂着笑意，眼神却是冷的。
“现在可以谈合同了吗？”
在来之前，她专门吃了醒酒药，就是确保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能保持清醒。
殊不知看她这个样子，众人默认了她这个霍太太的位置是真的坐不稳了。
“谈，当然可以谈了。“周清源微微点头，坐在他身侧的女子不甘心地让开了位置。
但林纾并没有坐到那个空位上，而是在对面人少的地方寻了个角落，将文件推到对方的面前。
“只一瓶酒就签下这么大的单子，我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吃亏。”周清源看着林纾，意味不明的笑着。
“那你想如何？”林纾抬头迎向对方的目光，直截了当地开口：“我很想知道你和赵明阳之间又做了什么交易？”
“霍太太，不，林小姐果然聪明。”周清源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从林纾身上移开过，“林小姐这么聪明，难道还没有想清楚吗？”
“你的意思是，赵明阳拿我做了交易？”林纾轻笑着，说出了那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