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纾点点头，原本想让小婷带司长生去会议室，但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带他去。
一路上，林纾和司长生都完全无视了霍志强的存在。
直到他们离开办公室，霍志强才气得一摔水杯，恶狠狠地盯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你们给我等着瞧！”
走出一段距离后，司长生轻轻拍了拍林纾的肩膀，“这段时间很辛苦吧？”
林纾摇摇头说：“还好，但是不好意思，司先生，刚刚只是想让霍志强离开，所以利用了您。”
“霍明烨，他最近怎么样？”
司长生并没在意她的拒绝，倒是问起了霍明烨。
“他还好，我想他很快就醒过来了，谢谢您关心。”
林纾勉强笑了笑。
司长生沉默地看着林纾，“你比当年的我坚强。”
“不然我也不会走上那条弯路，这么多年。”司长生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
林纾隐隐觉得，司长生藏着什么秘密。
“您为什么这么说呢？”
林纾其实能理解司长生为了复仇而做的一切，但总感觉他话里有话。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司长生轻描淡写地说，“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就算没有那些过去，每个人最终也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林纾正想说什么，司长生却已轻轻摆手，“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
“好，我送您。”林纾紧锁眉头。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门口。
司长生突然问道：“凶手还没找到吗？”
“还没有。”
“我可以帮你，”
“司先生有知道的线索吗？”
司长生挑了挑眉，笑道：“确实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