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严肃让林纾也收起了玩笑的态度，她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过分了，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霍明烨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站起身，走到电脑前，开始专注地处理工作。
林纾见状，心里更加慌乱，她绕到霍明烨身后轻声说：“我错了，我真的是因为相信我们的感情，才敢策划这个计划的。”
但霍明烨依然面无表情，对林纾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林纾知道，这件事确实是她的错，她不该一再坚持让霍明烨去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林纾心里有些乱，她其实非常理解霍明烨的感受，但此刻却感到有些无法掌控局面。
她忐忑不安地问道：“明烨，你真的生气了吗？”
霍明烨从电脑屏幕前抬头看了林纾一眼，依旧没有开口说话。
林纾更加慌乱了，连忙说：“如果……如果你不开心的话，那我们就取消这个计划好不好？”
“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个男人，万一在某个瞬间失控了怎么办？”霍明烨终于忍不住林纾。
林纾低下了头，不敢直视霍明烨的眼睛，只能低声认错：“既然你心不甘情不愿，那我们就把计划取消吧。”
“事已至此，无法回头。”霍明烨冷冷地吐出这句话，话语间似乎还藏着对林纾的几分责备。
林纾眨了眨眼，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辜又诚恳：“我原本的打算是，希望你能通过这次计划从周琳那里多套点信息出来。”
霍明烨冷哼一声，眼神锐利：“就算我在整个过程中没有背叛你，但万一计划失败了呢？”
见霍明烨情绪已近崩溃边缘，林纾吓得不敢再说话。
“说！”霍明烨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坚持要她开口。
林纾咽了咽口水，声音里带着委屈：“我原本想，就算计划不成功，至少能把周琳从公司赶走，也算是个成果。”
“就为了把她赶走，你就敢拿我当诱饵？”霍明烨脸上满是不敢置信。
林纾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过了头，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我是觉得，她在你们公司对你威胁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