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尤澜?
那个默默无闻的云州通判?
他怎么突然就被女帝和鲜于清羽同时看上了?
难道,他才是真正的幕后高人?
一直以来,都隐藏在暗处,操纵着一切?
嘶……
这也太可怕了吧!
群臣越想越觉得心惊,看向尤澜的目光,也变得复杂起来。
……
云州府衙。
“阿嚏!阿嚏!阿嚏!”
尤澜猛地打了个激灵,从睡梦中惊醒。
他揉了揉鼻子,一脸茫然。
怎么回事?
大冬天的,也没感冒啊,怎么突然打起喷嚏来了?
而且,这喷嚏打得也太蹊跷了,像是有人在背后念叨他似的。
他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这种感觉,很强烈,很清晰,让他无法忽视。
难道,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尤澜皱着眉头,开始回忆最近发生的事。
他一件一件地梳理,一遍一遍地分析,试图找出其中的蛛丝马迹。
可是,想来想去,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一切都按部就班,一切都井然有序。
没有任何破绽,没有任何纰漏。
“奇怪……”
尤澜喃喃自语,百思不得其解。
他哪里知道,自己已经被两个女人给算计了。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女帝;
一个,是与他关系暧昧的“绯闻女友”。
而他,还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大衍官场风云变幻,而他,即将成为这场风暴的中心。云州府衙,后院。
尤澜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
“罢了罢了,福祸相依,躲是躲不掉的。”
“大白天的,难不成还能把我吃了?”
他嘟囔着,在藤椅上调整了一下姿势。
“还是那句话,吃好喝好,晚上还得‘加班’呢。”
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几分含糊不清的困倦。
“哈——”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身子彻底放松下来。
脑袋“咚”地一声,靠回藤椅。
眼皮子也耷拉下来,又沉沉睡去。
没有褚无愆在旁边盯着,这小日子,舒坦。
……
“吱呀——”
轻微的开门声,划破了寂静。
尤澜的“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老褚,怎么样?我赢了吧?”
陶无弦得意洋洋地闪身进来,脸上挂着“奸计得逞”的笑容。
“给给给,拿走拿走!”
褚无愆一脸不情愿,从袖子里摸出一个锦囊,扔给了陶无弦。
那动作,活像被人剜了一块肉。
心,都在滴血。
又亏了!
悔不当初啊!
都怪自己嘴贱,跟老陶打什么赌?
现在好了吧,宝贝没弄到手,反倒赔进去一个。
师弟啊师弟,你说你,平时挺机灵的,关键时刻掉链子!
你倒是起来活动活动啊!
褚无愆心中哀嚎,恨不得把尤澜从藤椅上拽起来。
陶无弦一把抓住锦囊,生怕褚无愆反悔。
可他试着拽了拽,宝囊依旧岿然不动。
“老褚,你搞什么鬼?愿赌服输,撒手!”
陶无弦急眼了,嗓门也高了起来。
“撒了啊,我真撒了!老陶,你可不能冤枉我!”
褚无愆一脸正气,眼睛瞪得溜圆。
“咱俩这交情,你还不信我?”
“肯定是这玩意跟你没缘分,自己不愿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