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躺在地上哀嚎着。
感觉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了,只感觉浑身都疼。
男人缓慢的爬起,还想朝裴宴洲打去,裴宴洲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
抓住他一只手往后一扭。
只听“咔哒”一声,年轻男人的手臂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扭曲着。
一看被废了一只手。
紧接着,男人如杀猪一般的声音就嚎了起来。
也惊醒了还坐在地上的那对夫妻。
妇人刚才还在那犟嘴,此时一看到自己的儿子被裴宴洲给收拾了,都清醒了过来。
“你,你敢打我儿子?”
女人“蹭”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和牛犊一样,头朝前的朝着裴宴洲冲了过来。
温浅眼睛一眯。
她冷笑一声,挡在了裴宴洲的面前,从腰间快速的抽出银针。
一只手抓着女人的头发。
女人吃痛之下,停了下来。
温浅手里的银针扎立刻朝着女人的脖颈刺了过去。
立刻女人如被下了降头一样,眼睛都吊了起来,她涨红着一张脸,只感觉呼吸都呼吸不过来了。
中年男人看自己的婆娘被温浅给薅住了头发,他下意识的上前就想过来帮忙。
可惜,裴宴洲比他的速度还快一些。
他一脚踹在了男人的面门上,送他去和儿子扎堆了。
此时三人再次倒在了地上。
一个人的手断了,一个人被裴宴洲一脚给踹面门了,另外一个则张着一张嘴,和缺氧了一般,根本就呼吸不过来。
女人瞪着一双眼睛,直挺挺的倒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