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如果你非要将天道比喻成一个系统。九大界神自然是当之无愧的程序员，也就是编纂出这个名为天道的系统编程人员。
“在从无到有直到彻底落成这个期间，他们当然是需要经过不断试错和总结的。但和预料中不同，他们第一次就成功编写出了天道这个巨大系统，甚至仅仅只出现了一次大崩溃。
“这种程度，我想这不能说是天才……只能说这是一场难以置信的奇迹。这要是换成是我，那大概只能说在突发奇想中自己写了个电脑程序，然后在一次系统崩溃后意外碰见了程序书里面写了现在情况的解决方式。
“甚至下面还有一整套处理相关方案的使用手册。
“否则系统再次全面崩溃是必然情况，而不是现在这种偶尔出现点不影响运行的bug，但系统从未崩溃这种神奇现象。”沐栖梧沉吟片刻，对君鸿影点了点头。
“……有没有一种可能，系统已经报错并终止两次了？”君鸿影沉默三秒，沉默看向沐栖梧。
“啊？第一次难道不是「天道灭世」吗？”雨清端着装了醪糟汤的小碗，搅了搅疑惑看向君鸿影。
“那确实是。”君鸿影啧道。
“所以第二次是……”沐栖梧看了眼已经端上桌的醪糟汤，也顺带盛了一碗。
“「神祭之战」，还有你能不能给我加个能在圣界接收网络信号的玩意？在圣界不能上网很难受欸！”君鸿影看着大厅那边的人啧了一声。
“啊？不是，你之前原来是能上网的吗？”沐栖梧完全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