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亦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有些不忍。
“你抬起头来，好好说话。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是，是！”中年男子抬起头来，但见其脸上被烟熏得乌黑，“将军，你饶过小人这一条小命，小人定会知无不答！”
封亦转过身去，问道：“你在天龙门中担任何职？”
“小人曾是天龙门白鹤堂堂主，后任白鹤军指挥使。不过，现在什么都不是了。小人现在只是将军的手下败将！”封亦一怔，转回身来，打量着那齐堂主。
对于这个齐堂主，封亦还是有些印象的。只是，此刻那齐堂主一张脸被熏得估计连他老娘都认不出来，就更别说只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封亦了。
“原来是白鹤堂齐堂主！那我再问你，在江陵城中，你们还留有多少兵力？”
“回将军的话，我们在江陵城中还有四万兵力。另外，在大江南面，还有四万兵力没能渡江。”
封亦点了点头，事实上他早在几天前就已经将这些情报打探清楚了。
于是，封亦想问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那你们天龙门，总共又有多少兵力？”
“共有四十万兵力。这次北上，共出动了三十万兵力。小的所率领的白鹤军属于西路军，主将是龙运生，共十五万人。”封亦从中听出另外一层意思，于是又问道：“这么说，还有十五万东路军，是吗？”
“是的！十五万东路军是由一个叫叶无风的率领，准备攻打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