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省钱。
至于别人卖给杂货铺的旧存水桶他们更不会用,谁知道里面以前装过什么。
在船上还不觉得,现在租了房子,大家觉得花钱如流水。
果然开门七件事,样样要花钱,省都省不下来。
章鱼站在厨房的窗前洗碗,对面两个女人正蹲在阴凉处择菜说话。
见到章鱼在屋里洗碗筷,原本还在八卦的两个女人话也不说了,齐刷刷看向窗子里的章鱼。
一个黑瘦的女人扬声问:“喂,小哥,你们家女人呢?”
章鱼皱眉,这话什么意思,他没女人啊。
没等章鱼说话,另一个矮个子女人道:“家里肯定没女人啦,不然怎么是他洗碗。”
黑瘦女人:“有女人的,我刚看见屋里有女人的。”
矮个子女人:“我怎么没看见。”
两个人说着,竟然跑到窗户跟前张望,嘴里还在喊:“你家女人怎么不洗碗,怎么让你个男人洗碗。”
吓得章鱼话都不敢说,赶紧收拾好厨房,转身跑进了屋。
陆超云还在喝姜淳于泡的金银花茶,见状好奇地问:“怎么了,后面有狗撵你啊。”
“没有狗,有两个女的,我洗碗一直盯着我看,怪吓人的。”章鱼一屁股坐在了捡来当凳子的木桩子上,端起了他的茶缸。
“她们还问我,我家女人为什么不洗碗,让我个男人洗碗。”
陆超云见怪不怪:“大概是她们没见过男人洗碗吧。”
“洗个碗咋啦。”
章鱼不解,他们在部队,啥活不干,做饭洗衣服掏大粪种地养猪,不都是男人干。
部队也有女兵,但是她们都是医疗、通信、后勤。文工团这块的,最脏最累的活当然不能给女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