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摊是个妇人带着两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在开的,不算忙碌,几张桌子也就坐了七八个人。
陆超云带着姜淳于和章鱼占了一张空着的桌子,问有什么面,妇人的普通话里夹杂着浓重的口音,说了三遍才说清楚,她们只做海鲜面,没有的挑选。
三个人三碗海鲜面,折合人民币36块钱,都抵得上大陆正经工人的一个月工资。
难怪杂货铺门口那么多喝酒的汉子都坐在地上,靠着花生米下酒,
这物价,对比大陆,确实贵的让人吃喝都不敢。
面端出来的时候,姜淳于眯起来了眼,面看上去不错,汤看上去也不错,面上面的海鲜也不算少。
“这是虾是死虾吧?”
章鱼挑起面上的一只虾,又挑起一条半截筷子长的鱼,“还有这鱼。”
在海上漂了这段日子,鱼虾是死是活他还是分的清的。
这虾头尾眼看就要分离,虾尾伸的跟挺尸一样,这不是死虾是什么。
还有这鱼,鱼眼凹陷都看不见了,鱼肉死板没弹性,一看就不新鲜。不用问都知道是死鱼,还是死了不短的时间。
也不是所有的鱼虾都是死的,但是一碗也就那么点海鲜,死虾和死鱼看上去就有点让人不舒服。
章鱼看了一眼陆超云和姜淳于的碗里,怎么死鱼死虾都在他碗里,她们俩碗里看上去还挺不错。
他想问,能给他换一碗吗?
不过看了一眼一脸愁苦的老板娘,还有两个忙碌的小姑娘,章鱼想质问的话又咽了回去。
算了,死鱼死虾又不是不能吃,最多味道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