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老夫人抱歉,是本夫人教子无方,才让他做出这样有失体统的事情。”
孟老夫人垂泪,“顾老夫人,可否让我们一家回家去?”
李筱雅点头,“是我顾虑不周,没有考虑安庆侯府还有疯子。”
“母亲,你说谁是疯子?”顾谨荣从地上爬了起来,语气十分的冲。
李筱雅并不转身,“孟老夫人,我现在就派人护送你和晓风、谨敏回家!
改日,我再登门道歉。
现在,我有些家务事要处理。”
孟老夫人伸出手,握着李筱雅的手,“不必不必。我知老夫人的心意。您万万没有道歉的道理。
我和晓风也有错,谨敏嫁到我们孟家,我们却无法让您放心,也无能力护得住她。
这样,谨敏是安庆侯的妹妹,她是能住侯府的吧!
老夫人,我拜托您一件事情,就是在危险没有解除之前,就让谨敏留下。”
李筱雅闭了下眼睛,重重吐了口气。
“一块走吧!”
孟老夫人握着李筱雅的手松开,“那好,我们带谨敏走!”
李筱雅能明白孟老夫人对自己和安庆侯府的失望,但事情闹成这个样子,确实无法再在一个屋檐下待下去。
顾谨敏推着孟晓风往外走。
“娘,你放心,谨敏不怪您。”
孟晓风则让顾谨敏停了下来,“岳母,小婿知道这件事情与您无关,您不必介怀。
但今日之辱,小婿也会记在心里。
冤有头,债有主。
小婿不会记错冤家!”
李筱雅侧过身子,“他日岳母也绝不会插手你们之间的恩怨!”
顾谨敏一家三口这次离开畅通无阻。
因为没有提前安排孟府的人接,三人也做好了准备,走出安庆侯府之后再叫马车。
可是等他们走出安庆侯府,就有一辆马车等在了门口。
阿二远远瞧见人来,便跳下了马车。
一旁的阿大扯着马绳,勒着马。
“孟老夫人、大小姐、姑爷,老夫人让我们兄弟俩送你们一程。”
孟老夫人皱着眉,看着儿子孟晓风。
孟晓风抬着头问,“岳母可有说去何处?”
阿二回答,“大姑爷,老夫人在悦来酒楼包了半年了房间。她说,您知道悦来酒楼的东家,在悦来酒楼住,任何人都别想伤害您和大小姐。”
孟晓风唇角漾出一抹笑,“岳母有心了!”
“晓风,咱们还要受你岳母恩惠吗?”孟老夫人心里有些排斥。
虽然她知道顾老夫人是真心为儿子儿媳,但这两天的事情,让她心里难受至极,很难消化。
“母亲,岳母一番心意,我们还是不要拒绝得好。”
顾谨敏拉着孟老夫人的手,“母亲,谨敏真不希望夫君再出什么意外。
现在是最好的安排。
我也要替安庆侯府向您和夫君道歉。”
“大小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快随小人上马车吧!”阿二目光往安庆侯府里看去。
便见一个缩头缩脑的人,往他们这边看。
眼神的示意,孟晓风很快警觉。
“上车吧!”
一行人前往悦来酒楼。
马车的帘布没关上,孟晓风问道,“刚刚是有人监视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