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好,亲儿子也好。
都是真心换真心!
顾谨荣,我万分后悔,生了你这种儿子,还有外头那个,也让我觉得不该生下来。
喊你来,是接顾谨富回你府上去的。
往后,不必再来!”
“李筱雅,你是疯了吗?我三番四次给你台阶,你就应该顺势而下。
你得罪了我,有什么好处?
什么李府,无权无势,要在京城这个地方站稳脚跟,没有我安庆侯护着,便什么也不是!”
“安庆侯府别拖累我就行!”李筱雅讥笑。
“诚如安庆侯所说,本夫人确实无权无势,可本夫人有大家都想据为己有的死物!
你瞧不上,别人瞧得上。
本夫人若有心,取其中一部分,不知道有多少江湖死士愿意替本夫人卖命。
而你,你这个愚不可及的安庆侯。
不是与秦尚书合作,就是倒戈沈家。
其目的不还是本夫人的死物!”
“我没有!”顾谨荣矢口否认,“我才不屑于做这样的事情。”
“哼!”李筱雅气极反笑,“都不重要!”
“总之呢,谁觊觎本夫人的东西,本夫人就会想尽办法把他铲除。
无论他是谁!”
顾谨荣张大嘴问道,“所以说,秦尚书说的是真的,中山侯说的也是真的。
你真有秦岭金矿的矿址!
你还有三座金矿!”
李筱雅嘴角勾起冷漠的笑,却不回答顾谨荣。
顾谨荣脸上的血色又垮掉了,“你可瞒得我们好苦啊!”
“瞒?我有什么东西,不必大张旗鼓告诉别人吧!”李筱雅指着门口方向。
“你可以走了!往后李府的门,你再也没有机会再进。
还有外头的顾谨富,他胆敢再踏进李府半步。
本夫人便打断他的腿!”
“母亲,你非要这样做?”顾谨荣嘶吼道。
“安庆侯,你的母亲早就你跟秦家合作的时候,就不是你的母亲了。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
吃里扒外的人,就莫要惺惺作态了!
请吧!”
“安庆侯,请吧!”阿大伸出手,作出请的姿势。
在李府里,顾谨荣发号不了任何命令,只得任由下人把他抬了出去。
“阿二,把顾三爷放下来,随安庆侯一块离府。”跟着走出去的阿大跟阿二说道,“老夫人的意思。”
“是!”
阿二三下二除一,飞刀过去就把绳子斩断了。
顾谨富掉在地上,人都冻僵了,早就失去知觉。
安庆侯府的下人一块把人抬走了。
客堂里,李筱雅临窗站着。
她看着顾谨荣偏头躺在轿辇上,毫无生气。
她又看着顾谨富被两名下人擒住四肢抬着。
眼里浸满了泪水,又仰起头,不让眼泪流下来。
“老夫人,既然心疼,为何又要这样做呢?”翠娥轻叹了口气。
“不这样做,死的便是我!
现在他们的样子可惨了,可都是他们自找的。
我并没有对他们出手,他们就这样的惨!”
李筱雅抚了下眼尖,“他们最终会为自己所犯的罪得到相应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