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窃犯?”
“你怎么知道?”
殷阳江狐疑。
宋婉清笑了笑,“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但我知道,你的计划要落空了。你想让我感到畏惧,想让我余生都活在灭世天灾的阴影之下,但我告诉你,你错了。”
“这信件是与一块金子相搭配,这信件是指使,这金子才是活下去的关键。”
殷阳江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你,你早就知道这信?”
“这不可能,不可能……”
一时间,殷阳江只觉得心口剧痛无比,剧烈的疼,让他蜷缩起身子。
他眼中出现了一丝明悟。
他终于知道,为何其他人一直都稳稳当当,原来,他们还有另一件物品,而那才是关键。
他只知晓灭世天灾即将来临,却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才会紧张不安,精神焦虑。
而其他人,有活下去的“金子”,哪还会担忧?
“那我这二十多年来算什么?算什么?”
殷阳江彻底崩溃了,他“哇”的呕出一大口血来。
“这信,我带走了。”
“算是我告知你另一半秘密的费用。”
宋婉清双指夹起信件,转身离开,门一打开,就撞见了一脸担忧的殷香君。
“你进去吧,我走了。”
殷香君犹豫了一下,才下定决心道:“宋姑娘,你为什么不愿意带着我离开?”
“因为你不适合。”
“不适合我可以学,我不忍心看着我爹抱憾终生的离开。”
“可以学?”
宋婉清神色认真了几分,“那我问你,若是途中,你遇见了你住在闵城的女儿,而你之前的丈夫,与我们有利益冲突,你会站在哪一边?”
殷香君面露犹豫,“他们不会这样做,若是真的发生了,我可以代你们与他好好商量。”
宋婉清露出一副“你看吧”的样子,“这不够。”
说完,她大步离去。
殷香君望着她离开的背影,眼中满是失落。
屋内,传来一声闷响。
殷香君收回思绪,就往屋内跑。
殷阳江半边身子都摔在了地下,整个人状若癫狂,一边哭,一边笑,一边呕血。
“爹!”
“你这是怎么了?”
“大夫,大夫,快点来啊,大夫!”
……
宋婉清离开殷府后,就马不停蹄的回去了。
她把自己关进房中,仔细的研究着这一份信。
只可惜,除了信上所给的信息,她暂时还没有发现其他。
不过,她不急,日子还长,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到了晚上,石头打探消息回来后,道:“殷大人,下午走了。”
“走了?”
“殷府门口都挂了红灯笼了。”
“那新来的县令可到了?”
“还没有线索,不过听说,城外这一段路,乱的厉害,短时间内怕是来不了了。”
正说着话,白敏材来了。
门口停着一辆马车,马车上,一件一件都是粮食。
“宋姑娘,你真是人不可貌相,竟然能扳倒了霍子墨,你是不知道,之前辱骂他的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