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凡的吩咐，燕北立刻去为他抓了一把陈粮。
随后杨凡便手握着手里的那一把发了芽的陈粮，将其放在了朵颜面前。
“公主殿下，你觉得这东西有什么用。”
朵颜看着眼前发了芽的稻谷，不禁摇了摇头。
“这发了芽的粮食种下去活不了，人吃了还得生病，除了喂牲口，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何用处！”
看她皱眉苦想的模样，杨凡便开口说道。
“其实粮食还有一大用途，那就是酿酒！”
“酿酒？你是说你要拿这些陈粮酿酒？！”
朵颜眼前一亮。
可很快她便又摇了摇头。
“不不不，就算是酿酒，这种陈粮也不行，我从未听说过有人用发了芽的粮食来酿酒的！”
看朵颜居然连酿酒之事都懂，杨凡不禁有些意外。
人人都以为漠北人只会打仗，现在看来，他们对于大夏的东西也是有不少的了解的。
不过杨凡倒也不在意。
他的奶牛之计只是同化的开始，收复漠北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所以他也不需要担心漠北人掌握了大夏的文化后，会再度发起攻击。
“你说得对，这一般人酿酒，确实不会用这种发了芽的粮食！”
杨凡点了点头。
然而朵颜却是听出了别样之意。
“哦，这么说燕王殿下要酿的酒非比寻常了？”
朵颜好奇的问道。
杨凡点了点头。
“不错，我要酿的酒是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出现过的，风味完全迥异于所有酒的一种酒！”
一听这话，朵颜忍不住期待起来。
“那是什么酒？”
杨凡摇了摇头，并未作答。
“玉儿你要是想喝，待第一批酒发酵出来后，你就知道这是什么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