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等也是跟着本将军打了这么多仗的人,竟然连这种来历不明的酒你们也敢饮!”
听到宇文重庆的训斥,众人纷纷低下头来。
他们这一路奔逃,早已饥.渴难耐,而这货郎恰好挑着酒过黄泥岗去卖,他们怎么可能忍得住不买。
但面对着宇文重庆,他们可不敢多说什么。
只有宇文烈忍不住开口说道。
“叔父太过多虑了吧,我等都已经回到楚国了,哪还需要防备那么多!”
宇文烈的声音极低,但还是让宇文重庆听到了。
当即他便上前猛地抓住宇文烈的衣领。
“你还敢犟嘴?!”
看到宇文重庆那神色阴沉的模样,宇文烈脸色一变。
“我……我刚才失言了,叔父恕罪!”
看到他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宇文重庆冷哼一声,狠狠的将他一把掼在地上。
就在宇文重庆准备带人离开时,那一旁卖酒的货郎却不满地叫嚷了起来。
“这位将军,您这话可就不对了?您莫不是在说俺这酒有毒?嘿,俺这酒可是祖传的手艺,清清白白在这条道上卖了十几年,十里八乡谁不知道俺白老实?
您平白无故污人清白,这让俺往后的生意怎么做下去?”
货郎涨红了脸,越说越激动。
随后他猛地抄起地上一个空瓢,舀起满满一大瓢浑浊的酒液,对着周围所有人吼道。
“你们看好了,俺喝给你们看,看看俺这酒到底有没有毒,俺要是倒了,不用将军您动手,俺自己抹脖子!”
说完白老实仰起脖子,如同牛饮一般,将那一大瓢酒一口饮尽。
酒水顺着他的嘴角、脖子流下,浸湿了粗布衣衫。
看到这一幕,一众宇文家的士卒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