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卓抱着走向浴室。
他把蓝烟放在洗手台，让她坐在洗手台，自己转身给浴缸放水。
和蓝烟上次见到他时不同。
黎卓没有穿西装。
他黑发垂落，穿着黑色居家服，变得不再高冷矜贵，让人不敢靠近。
黎卓和黎清长得有些相似，黎卓轮廓锋利，更加冷酷。
此刻，他俯身试探水温。
蓝烟看着他认真模样，生出一种奇怪感觉。
不等她思考，黎卓就朝她走了过来。
黎卓面不改色：“脱衣服。”
蓝烟愣住：“……啊？脱，脱衣服？”
脱衣服干嘛？
难道他想……
蓝烟眨眨眼，捂住了衣服。
黎卓挑眉：“你洗澡不脱衣服？”
“啊……哦，脱，脱。”
原来他是这样意思，蓝烟尴尬讪笑。
她还以为……
见她耳朵红了，黎卓压下嘴角笑意：“不然你以为什么？”
蓝烟讪笑：“没什么……”
她等了一会，发现黎卓还站在原地。
他站在这里，她怎么脱？
蓝烟提醒：“黎总，要不你先出去？”
黎卓眉眼微垂，反问：“你能自己洗？”
“……”蓝烟怔住。
她现在，好像确实不能。
别说洗澡了，她连挪到浴缸都困难。
五分钟后，蓝烟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套黑色内衣。
她双手放在胸口，神色不太自然。
蓝烟很后悔，昨天应该穿蕾丝性感内衣，而不是身上黑色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