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莺调皮的歪着头,想到解决的办法了,她心里高兴啊。高兴就容易出乱子,这不,一下子就把手松开了。
石宽也只是握着文贤莺手的,不敢握得太紧。被文贤莺这么一松开,好像是失去了什么似的。
“你怎么……怎么让他们同……同……”
石宽这话前半部分说得急,后半部分吞吞吐吐。文贤莺听出了是问怎么松手了?她也感到惋惜,只是都松开了,怎么好意思又抓回去。只得假装听不懂,回答道:
“都是识字的人,把他们找来培训一下,教点低学龄的孩子,总能胜任的。就怕他们不同意,不过没关系,明天你就陪我去到各个私塾,和那些先生商量。”
“又要我去,我还要忙着带他们去田里呢,我不去。”
石宽嘴里不答应,心里却在回忆这一带有多少私塾了。
“你敢不去。”
“我为什么不敢?”
“你不去我就叫婈儿骂你,叫全家人都骂你。”
“你这是在逼我啊。”
“就逼你了,你能咋样……”
就这样聊着,不知不觉,周围已经全部暗下来,只有火光照耀着两张青春的脸。
也不知道聊了多久,河风把人吹得都有点冷,也没有什么话题了,这才起身回去。
当然多此一举的点了一个火把,实际上现在已经有月亮,完全可以看到路印。或许这个火把只是为了照亮两人的心,驱赶并不会随时出现的蛇。
一路无话,快到龙湾镇边缘,前面也可以看到一些人影走动了。石宽停了下来,把那火把甩灭。
文贤莺也停住脚步,看着那火把头红红的,把空气画出一道道红线。
“你画的是一个人吗?”
“胡说,我画的是一张符。”
石宽不懂浪漫啊,他只是挥舞着火把头,怎么也不可能像是画个人。